人更是早已迷乱,不断地呻吟摩挲着颜贵妃,只待颜贵妃解衣。等了半晌,却见颜贵妃忽停了手。紫菱只觉身上一轻,这才清醒了些,方想起羞耻来,忙合了腿,红着脸道:“贵妃大人,您为什么不……不……”
颜贵妃极为温柔地将衣服给她披上,拥在怀里道:“还不是时候。本宫有件重要之事,没有信得过之人,只有让你去做。”
紫菱靠在颜贵妃怀里,撒娇道:“什么事不能……不能之后再做。”
颜贵妃一笑,刮着她的鼻子道:“本宫都不急,你急什么?破了瓜这事就办不成了。”又正色道:“你若为本宫将此事办成,今后颜府里,你就是嫡夫人。”
紫菱少女心性,先被颜贵妃如此人物勾了魂魄,又被这般玩弄,早将一颗心都许了过去。此刻听见“嫡夫人”三字,又觉自己终于盖过了姐姐,哪还有什么不依的?
如此折腾着,渐渐的已近黄昏。每到此时,各宫里便隐隐透着你争我夺的气息。重华宫里各房男侍除了伤重的丰南玉和裘受外,皆都递了牌子,此时个个惴惴不安,按耐不住都来到殿上。
一时正乱哄哄的彼此冷嘲热讽,忽听一声尖细的嗓音传报,恰似平地里响了惊雷:“皇上驾到——”
各房人等俱是一喜,连宇文重华都瞬间起了身,在房内将养的丰南玉和裘受也被扶出,齐齐跪下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声拜完,皇上已到了近前,先看着裘受道:“你的伤重,先回房休养罢。”
那裘受见满屋男侍皇上竟先与自己说话,不由得满心柔情,乖顺道:“谢主人疼惜。”也不顾伤口又撑裂开来,到底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头,臀后的衣袍渗出血来,才被扶下去了。
皇上又走几步,含笑至宇文重华身前将他拉起,顺手搂了他的纤纤细腰道:“都起来罢。”说毕,拥着宇文重华走至主位上坐了。
手中摩挲着宇文重华的纤腰,皇上眼睛却看着无殇,带着不耐道:“还不过来伺候。”
无殇忙出了人群,至皇上脚边跪下,方跪好稳,“啪”地一声,脸上已挨了一个耳光,只听皇上懒懒道:“以后记着,见了朕立刻过来伺候。”
无殇虽挨了打,却听皇上说只要见了他便可以上来服侍,心中不由得有百般柔情浮了上来,忙应道:“是。”
皇上不再理他,目光转到丰南玉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眼,眸中便蕴了淡淡的冷意:“玉御侍,朕赏的板子你可领了?”
丰南玉本是料定皇上不会再关注此事,想将这场板子躲过去,未料才隔一日皇上竟亲自过问,不由得颤声道:“妾身……妾身侍寝后总未痊愈,因此……还未领……”
“如此说,倒是朕赏得不当?”皇上放开宇文重华,长眉微微一蹙,语气便沉了下去。
丰南玉一抖,再顾不得后穴疼痛,磕头有声道:“妾身知错了,妾身知错了皇上……”
皇上任他磕头,却看着众男侍道:“今日朕带你们去罚刑司学学规矩。”说毕,命傅思德道:“将欲妃召到罚刑司去。”都安排完了,方看着丰南玉道:“罢了。”丰南玉这才敢停下,头上已是隐隐磕得青紫,只听皇上道:“既然板子还未领,此刻就去一并领了罢。将他的裤子扒了,抬去。”
丰南玉激灵一下,瞬间明白了皇上之意,抖声道:“皇上饶了妾身吧,求皇上给妾身留点体面!给妾身留点体面吧!”
皇上看也不看他,冷声道:“住口。”说毕,下巴微抬,早有太监抬了青藤长凳过来,将丰南玉按在上面,强行扒了裤子,露出嫩白翘挺的屁股来。
皇上立起身,一声“摆驾”,人早出了重华宫。
此时天色只是黄昏,视线尚且清晰,那丰南玉被扒光屁股抬着,直出了重华宫,又听皇上冷冷一声:“吆喝着。”那抬凳太监忙开腔唱到:“奉旨,将玉御侍扒光屁股,送罚刑司领罚——”
一时出了宫门,丰南玉被抬着远远跟在皇上轿后,又有各房男侍步行跟着。一路上,满宫太监侍女都赶来瞧看,指指点点议论不休。一时这个说:“哎哟,这么娇嫩的屁股,到了罚刑司可要遭殃了”,一时那个又说:“听说这是丰庆国的三公子,今儿真是开了眼了”。原来这后宫里竟有规矩,但凡被光天化日之下扒光屁股押出门的嫔妃,都如游街一般,见到的人必须过来指点几句。内宫的太监侍女哪有不好事儿的?人越聚越多,挤挤挨挨的都跟着青藤凳子瞧看,说话也越发露骨:“屁股分三等,这玉御侍的屁股圆润翘挺,白皙柔嫩,算是上上等了……”
丰南玉被按在凳上,光着屁股被众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围观,心中羞愧欲死,无奈身子被按住,半点动弹不得,只得将脸深深埋在胳膊里,咬着牙闭上眼忍耻忍辱。
第二章入宫(sp章节,刑罚司内集体凌虐众男侍,从戒尺到刑杖一样样光着屁股打过)
直走了一盏茶时间,才入了刑罚殿。并排四司,依次是:天刑司、辱刑司、罚刑司、自刑司。
众人到时,见皇上已在罚刑司坐了,忙都进去顺次跪下,无殇自去皇上身边跪侍。左右太监亦忙将丰南玉挪在刑案之上绑好。无殇偷眼看时,只见大殿幽深,四周各种奇形怪状的刑案、刑具无数,只是看着便觉周身寒毛直竖。
不一时欲妃也到了,身后一群太监侍婢拱卫着,怡然入了殿。一领月白衣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