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匠头只就觉得双膝有些发软,心砰砰跳的厉害,赶忙带着儿子走上前来,跪倒在梁峰面前,叩首道:“郎主恕罪,小人有要事禀报!”
“哦,是什么事情?”梁峰答的不咸不淡,听不出情绪。
江匠头打了个哆嗦,连头都不敢抬:“小人该死!小人鬼迷心窍,受了田裳那小老儿的诱骗,实在是事关重大,不得不来告知郎主啊!”
只是一句话,梁峰就听出了江匠头的来意。这是来告密的,就像污点证人,想用坦白从宽来换取从轻发落。看来田裳是要出手了,但是手下的阵营不太牢靠,直接就崩了盘。
轻笑一声,梁峰懒懒道:“怎么,田裳不想用你了,要换吴匠头打头阵?”
此话一出,江匠头背上立刻冒出层冷汗,没想到郎主早就盯上了田裳,恐怕连他们的密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幸亏自己来的早,要是等姓吴的发难了再来,真就晚了啊!
心底暗自庆幸,江匠头不敢怠慢,竹筒倒豆子似得招了出来:“郎主饶命啊!都是姓田的心怀不轨,贪图府中的管事大权,我不过是个匠头,又怎有丝毫歹念。只是他鼓动了吴匠头,说是想用桑叶歉收来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