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他听见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像是酒吞的声线合着自己认同的语气。
胀硬到极致的茎身早在酒吞说要操射他的时候就虔诚地松开禁制,这是属于他的玩具,可以为他释放一切。晶莹的腺液溢出铃口,顺着修长的性器滚落到囊袋上,汇合着穴口滑落的ài_yè,一滴一滴越来越迅速地打湿军靴间的地面,渐渐地,透明的清液混入白浊,精囊的抽搐愈发猛烈。
茨木两颊涨到通红,酒吞的手指从口腔里扣住他的下颌,粗暴地扳过他的头深吻上去,利齿几乎咬破红肿的嘴唇,一泻而出的信息素趁机侵入脆弱的口腔黏膜。茨木的金瞳猛地失去焦距,身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解开封锁,后穴中的笔身顶紧让他疯狂颤栗的那点重重一旋,就着整个生殖腔中翻江倒海的快感,茨木失控地抖着大腿,一任滚烫的浊液冲出铃口,喷洒在桌下的地面甚至他自己锃亮的军靴上。
酒吞的灵舌调动着唇齿的缠绵,茨木将他一晚上趴在桌上挨完打、站着被操到泄身的羞耻与堕落都狠狠发泄在酒吞的唇舌上,酒吞不遗余力地回应这个疯狂的吻,他知道他心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