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包裹在皮革下的指腹接满顺着笔头流淌的欲液,他有意停下鞭打的动作,将手头的清液肆意涂抹在茨木唇间。
“才几天没操生殖腔,就浪成这副样子。别光顾着叫,把本大爷这十鞭惩罚你的问题重复一遍!”酒吞恶魔般的声线再度响起,皮革的气味混着自己发情的体香,在茨木口鼻间氤氲开来,他被迫舔食着羞耻的味道的同时,亦无法忽视臀上凉风混着火辣疼痛的知觉。
“诱、诱饵周围……接应的兵力部署太少……有可能导致……诱饵……落入……包、包围……”青年的声线还在余韵中qíng_sè地喘着,衬得口中阐述的无比正直的字眼也染上想入非非的色彩:仿佛他自己正是一个突围失败的诱饵,假扮成发情的o,结果被酒吞俘获在此对他为所欲为……
酒吞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脱下那只精致的软皮手套,翻出沾染清液的部位满满塞进茨木的唇齿间:
“浪成这样你也没法报数了,含着你自己的味道,好好反思本大爷这几天操你的时候说的正事!”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能将威严与恶劣完美地集于一身。
竹鞭再次无情地落下,标致的红痕平行落在茨木已经伤痕累累的臀肉上,纯粹的训诫不带分毫qíng_sè暗示,酒吞将他的信息素收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