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唯一印记的残酷现状下,这种药物的问世无疑是o人权解放的里程碑。
可是茨木却犹疑了。
“挚友那边……算是彻底回不去了吧?”他不甘心地问道,心想即便洗去了身体上的标记,酒吞在他心中烙下的痕迹依然在那里。
“酒吞这人很奇怪,一边把你赶走,一边又连你之后的去向都安排好了。转换剂研究室里从来就没有你这么高的军衔,他居然特地找到其他特种兵兵团,商量把o单独分出一个旅队,作为转换剂的试点军队,带这个旅的人选,他全力举荐空降你。”
茨木苦笑了一下。他的挚友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奇怪,只是沉稳到可怕。
当晚,茨木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看着床头柜上的药瓶沉思了许久。
他白天和凤凰火聊了许多,凤凰火甚至告诉他,酒吞作为紧急联络人与她信息往来的时候,不经意间就问了很多涉及茨木隐私的事,似乎迫切地需要了解什么。
“青行灯说酒吞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脱罪,这话我是不信的。”凤凰火如是说道,“他这种人不可能没有第二套方案,至少他一定想过,如果对你的救援失败了会怎么样。”
茨木不敢想象这个场景。如果是别人对他做尽一切,他的结局大不了一死了之,但酒吞,真的会让他毒瘾发作般地活下去。
“就算你被剥夺一切,他也依然想把你留在身边,这是酒吞给我的第一印象。”凤凰火睿智的眼眸将洞彻的目光投向远方,“而如果你恢复自由,他也做好了和你深入下去的准备,他甚至说过想亲手洗掉被俘那件事给你造成的恐惧和阴影。如果不是禁药给他的冲击太大,他至少绝对不会推开你。”
凤凰火的话久久缠绕在茨木心头,阴魂不散。
茨木沉浸心事,一不留神撞倒了墙边的行李,箱内的物品散落一地,当他弯腰去捡时,一眼瞥见了藏在隐蔽处的一张光碟。
他迟疑伸出的手竟微微颤栗起来,仿佛手指的触碰能烫到心里。
那是茨木临走前从酒吞办公室里偷偷带出来的东西。茨木知道它的存在,也完全清楚里面是什么内容,不知为何,他一想到与酒吞的诀别,一个冲动下竟没有触电般地丢开它而是将它揣进怀中。
但茨木那时并没有勇气去看它。
此时月朗星稀,这样的夜色仿佛怂恿着茨木去做什么。
他阴差阳错地将光碟塞进播放机,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
屏幕亮起,是画质并不高的黑白画面,窃听器录下的声音也低沉嘈杂。但茨木还是一眼就辨识出那些熟悉的画面:
赤裸身体的囚徒被冰凉的贞操锁囚禁着性器,纤长的皮鞭却无情抽打在他的后臀、腿根与耻骨上。茨木看见他胀大的精囊痛苦地收缩着,茎身也难耐地跳动,却无法发泄分毫。身后的长官俯下身,一边将手探入他的臀缝,一边在他耳边低语,茨木仍然记得那句话:
“你说,长官是不是该把你锁起来?不然还没喂你后面的小嘴,你就靠前面爽昏过去了。”
画面中的人瞳孔骤然放大,浑身的肌肉在精神高潮中瑟索起来,当他的长官抽出手,皮革手套上浸满晶亮湿滑的肠液。屏幕前的茨木,也像抽空气力般跌坐在床上。
感官的回忆从骨缝里透出来,将罪恶的快感重新扎进他的血脉深处,合着转换剂本能地引发的血液翻涌,却无法将这阵瘙痒平息。
浴巾滑落,修长的茎身已然从两腿间颤巍巍地站起来,茨木急促地呼吸,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以自己为主角的淫秽画面前毫无遮掩地抬头。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匆忙伸手去拿那瓶药,却两腿一软再次摔进床上,柔软的被褥摩擦着挺硬的茎身,让茨木早被撩拨起的身体难耐地扭摆着。
身后的电视里传出若有若无的震动声与淫靡的水声,茨木知道,画面中的自己已经趴在审讯室的沙发上被酒吞用工具操干肠穴,由于茎身无法发泄,他主动配合着挺动胯部,让酒吞进入得更深更猛,就像自己此时这样,趴卧着将空虚的臀部送向后方。
茨木努力汇聚最后的意志,把手伸向床头的药瓶。
两指夹着药粒,他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需要把它塞进何处。茨木的吐息颤栗着,手指稍一用力就从穴口开拓进去,括约肌的入侵勾起身体更敏感的反射,一并提醒着茨木他被酒吞操干到合不拢穴口的那三天。
茎身也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茨木为了在转换剂作用期强行打开生殖腔,不得不反复地搔刮那处稍一触碰就电流四射的腺体,铃口本能地吐出清澈的腺液,随来回的摩擦打湿身下的被单,却始终无法将内里囤积的浊液pēn_shè出来。犹豫的揉按下,生殖腔毫无反应,茨木不得要领地指奸着自己,欲潮与汗液浸渍着身体,口中发出一阵阵隐忍而痛苦的呻吟。
电视中传来手掌肆意拍打臀肉的声音,那其中的自己已经颤抖着达到高潮,床上的茨木却只能艰难地挺动腰胯摩擦着被褥,将脸深深埋进枕头,以防被隔壁听见。
身体竟强烈地思念起酒吞,他翻滚在自己血液中的信息素气味透过汗液若隐若现地散发出来,耳边却缺失了那份灼热的吐息与性感的低喘,绞紧两根手指的后穴也饥渴地索求着他粗长性器的贯穿,仿佛整个身体都跟自己闹起了矛盾,拒绝在酒吞的缺席下打开仅属于他的入口。
精神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