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此时清楚地记得三天来的每一个细节。它们像是粗长的铁钉一般牢牢钉在了记忆深处,阵阵隐痛伴意识共存,宣告着自己面目全非的现实。
此时身体里尚未清除的痒还提醒着茨木那些饱经凌虐、受尽屈辱、却像毒瘾般无法逃脱的沉沦。
他僵直地立在镜前。转换剂解救了他的身体,却无法释放他的灵魂。
身体里的信息素已经融合了酒吞的气味,满载着他亲口乞求酒吞标记自己的事实,茨木心里清楚,那一刻,他绝不只是受到禁药的影响才突破底线。然而酒吞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反倒充满绝望的负罪感,仿佛一切都是他一人的罪无可赦,茨木深知这无可饶恕的人其实是自己。
是他贸然突破了界限,置绝望于无憾,却将酒吞甩进了无法释怀的深渊。
禁药的作用可以随代谢消失,但那些刻在骨血里的东西,原本就无法抹杀,在禁药的蛊惑下被唤醒之后,更无法再回归沉眠。
茨木已然触及到自己无法沉眠的真相:对酒吞的yù_wàng才是一切的本源,酒吞是吞噬自己的黑洞,亦是注定颠沛的命运里唯一的光。
可他必须承认,自己骨子里就不是酒吞所期待的那个能强大到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