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令茨木趴在墙上翘起臀部,亲手分开自己被操弄松软的穴口。
绯红潮热的脸颊贴着冰凉的瓷砖,茨木就着这羞耻的姿势为身后的长官展现着身体,一种甬道深处都被视线侵入亵玩的错觉撩拨着意识,使刚刚平息下来的身体又在躁动中升了温。
然而温热的水流打消了一切骚动的念头。水从管道另一端溢出,认真冲洗着茨木挂着浊痕与清液的小腹和大腿内侧,这种感觉使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然而,就在卸下防备的下一秒,酒吞就着他双腿分立撑开后穴的姿势,将构造特殊的栓塞状出口直接抵进肠壁间。
茨木一声惊呼,肠肉本能地绞紧异物,却恰恰顺应了这跟水管的用途——一股温热顺着狭窄的出口涌进肠道,流出的路径却被含着栓塞的穴口彻底堵死,于是水流有力地拓开空间钻向深处,探入到一切交合都不可能抵达的深度。
阵阵难耐的胀痛刺激着大脑,茨木看见自己平坦紧致的下腹如同孕育般隆起,内里的翻江倒海带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他甚至不记得酒吞是怎么搀扶他到一旁排空了身体。
之后水流重新冲刷净肛口,栓塞再次抵进清洁过的肠壁,又是一轮温暖胀痛的折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