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张口就是反驳,“纵是军中之人,可为何要去伤云生呢?”他接着说,“云生平日里除了壁堂你,便是与我,也甚少说话,能得罪谁?”
林壁堂意味深长地去看那银针,“也许……他并非有心得罪,只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人。”
久安还是迟疑地摇头,“这算是什么说法?”
林壁堂匀出一点精锐的目光给久安,呢喃似地说道:“说不准真有那么一个人,是见不得人的。”
久安低头琢磨这话,越琢磨越觉得玄虚。而那一边,林壁堂迈出了步子,闲庭信步似地绕到了久安的身后,顾盼着打量了四围,随后贴着他的耳畔说道:“有那么一个人,他就藏在这儿,谁也瞧不见他,可有一日,他却被云生瞧见了,他怕云生宣扬出去,便出手将他刺晕了。”说着,林壁堂以手臂环住了久安,将指尖的银针举到了他的面前。
针尖的光带着一点经年的冷意,落在久安眼底,叫他要忍不住打个寒颤。
“四宝,你说,究竟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静夜无声,只有林壁堂浅浅地说着话,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倘若当真有这样一个人,被云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