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掩嘴一咳,大多数梦境不值一提,当然还有些害羞的春梦。
“印象深刻的我都会记下来。”黄粱镇定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道:“润生该是回到了他自己的出生地吧,我一直有这个猜测。他本就不属于此方世界,莫名其妙地来到此地,又莫名其妙地消失。”
“他来自哪里没告诉你?”
黄粱头疼,无可奈何的嘟囔:“说是说过,出生和来历都说的很清楚,要不然我也画不出这些场景。可是名字就没说,就知道他所在的国度称之为华夏。但无论如何,一方世界肯定不会只有一个国度?所以你们瞧,他们那的人种不同,有黑人有白人,按那的归类,润生是黄种人。而且……”那方世界正遭遇末日的摧残,毫无半丝灵气,他每每梦到云润生被迫回到那样的地方,面对家乡的衰败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其日渐衰竭,看着熟悉的人一个个死去,最后,偌大的一方世界就剩下他一个活人在天地中漫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