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安然感慨道:“这马平之为了取悦你,还真能豁的出去啊。”
这话陈远陌就听不懂了,“你什么意思?”
“林淼不在这儿,你何必惺惺作态,”安然耸耸肩道:“你与马平之的传闻在京都人尽皆知,我还以为你是想整点什么事才没去做管,原来搞了半天,你俩之间来真的啊。”按理说陈远陌做事滴水不漏的,他要是想瞒着,别说林淼了,连自己都察觉不到什么,怎么这回如此草率?
陈远陌微微一怔,想了一下才意识到安然的意有所指,反问道:“你和林淼一样误会我?”
“现在讲误会?”安然一条一条的跟陈远陌列举,“这马平之貌似潘安,三天两头的往你府上跑,还专门挑林淼不在的时间,一待就是大半天的,你说这是误会?还有刚才,你俩不清不楚的待在一个屋子里,房门反锁,衣衫不整,还有一瓶秘药,这怎么解释?难不成是那马平之为了爬上你的床自己搞的?”
“……”还别说,真被安然说中了。
“就算他想爬上你的床,不也得你先给他个苗头?你一好男风吏部尚书,跟一个穷书生走得亲密,这苗头给的还不够明显啊?”安然说得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