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的。
“黎白,别丢下我。”谢封喃喃道。
黎白吃下药后,也未醒过来,谢封的心情愈发沉重,他将黎白安置在床上,静静坐在一边看黎白的脸颊。程镜一边观察黎白的气色,一边为他诊脉。
“怎么样了。”谢封问道。
程镜未说话,微微松开了黎白的手腕,将那只手也塞进被窝里:“再加一盆火。”
竹酒闻言赶紧去办了。
“情况比我预料的好,黎白会没事的。”程镜道,“也许会睡的比较久,这毒从娘胎中带来,要想彻底清除,无异于换髓,他需要大量的时间自己调节。”
“那他能睡多久?”谢封问。
“也许几天,也许几年。”程镜道,“你有空要和他多说说话,多陪陪他,这样也许能让他醒来的早点。”
“一辈子都等得起。”谢封道。
黎白尚未醒来,已经迎来了第一个新年,这是新主即位的第一个年,虽在国丧期间,可是整个京城还是泛着喜气。大皇子即位后便大刀阔斧推行仁政,于内安抚朝堂减免税务,于外互通往来友好相处,只短短几天,朝中便已稳定下来,但谢封知道这才只是个开始。
如今虽局势大好,可是二皇子和淮阴侯带着余党仍在西江边界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