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好厉害!”黎白眼睛亮亮的。
陈太医淡定地看着老侯爷与小孙子吹牛皮:“侯爷,侧身。”
“那是,十余里淮水,漂得全是敌军的尸体,河水跟血染过的一般。”谢占一边同黎白说话,一边侧了侧身子,让陈太医继续施针。
“那死了很多人吧……”黎白心下有些不忍。
“哈哈。”谢侯爷爽朗地笑了,“锦绣江山,哪能不沾血?”
谢封坐在一边喝茶,看着一老一少说话,自己上辈子怎么没发现爷爷还有这个爱好?难道是自己太严肃了?谢世子想着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觉得还好啊。
陈太医心下对黎白那手毒还是心痒地很,刚刚施完针忍不住同黎白问道:“小公子,你是怎么想到用蛇毒医治侯爷的?”
黎白看了一眼谢封,见他默许了,才同陈太医道:“我师父说了,医毒本一家,且看你用的好不好,如人参鹿茸,食用不良与砒|霜有何差异?又如蛇毒蟾蜍,用的好了也能妙手回春。”
黎白说了几句,抬眼看陈太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