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神清气爽,摸了摸他凌乱的发毛,离开包厢前还和擦身而过的小艾笑着点点头。
“你们到底是怎么……那个,服侍他的?”邱杰哭丧着脸,“为什么他从归墟回来反而更得劲了呢?”
“你有乖乖的吗?”
“我有啊!”
小艾难得地沉默了。
一个猜测渐渐在邱杰脑海中成型。王霄柏对他们用工具助性,但不会真的提枪上阵。能磨枪的只有他的肉穴,一切前戏都是为了操他——吃过了甜点就要享受主菜,不论那天的主菜是咸是甜,不论他乖顺还是反抗。
绝望在寂静中蔓延。
包厢的门提前打开了。小艾颇有自觉性地扑上去,摆出标准的宠物跪恣;而邱杰却歪歪斜斜,在五花大绑的粗绳后用一双仇恨的红眼神盯着他。
“宝贝心情不好?”王霄柏笑吟吟地把一个金属手提箱哐叽一声丢到茶几上,“正好我也是。刚接了个电话,案情有变,明天晚上我又不能回家陪你了。”
邱杰的心砰砰跳起来,欣喜的情绪在眼底蔓延——
“正好小艾也在,今天就一起补上吧。”
顷刻之间风云大变。邱杰如坠冰窟。
他眨巴眨巴眼睛,说起话来有些结巴:“主、主人,我不介意的,您努力工作就好不用管我。”
“谁管你了呢?”笑脸放大,王霄柏俯下身,对着他的左耳轻声细语,“是我想要你。”
一个激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王霄柏从工具箱里掏出一个粗壮的玻璃棒。——三十余公分长,表面光滑透明。小艾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膝行几步上前,双手背在身后,粉红的舌头舔弄着玻璃棒的一端。
邱杰吞了口唾沫,短发像动画里的那样根根树立起来。
玻璃棒逗狗似的把小艾引到他面前,隔着一层透明,他呆呆地盯着面前的小艾。二人隔得很近。小艾对他视而不见,全身心投入王霄柏赐予他的玩具,玻璃棒的一端很快被填得濡湿顺滑,王霄柏松手,他咬住一端,期待的眼神望向邱杰。
“……”他心中天雷滚滚。但是这样一种惊悚中,他惊讶地察觉到,他内心深处有种蠢蠢欲动的期待,引诱着他也伸出舌头上前。
先是蜻蜓点水,试探般地舔弄几下,再绕着头部顺时针转几圈,然后舌头彻底伸出来,从另一端的根部滑到中端。他能感觉到舌苔上的凉意和硬度。玻璃逐渐覆盖满水泽,在包厢深橘色的灯光下反射着清丽的光辉。
他沉醉地舔舐,王霄柏立在他背后,绳结一个个解绑。
这是一种被人称作状态的东西。一旦投入这个氛围,一切羞耻心、自尊感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寂静之中,唯有啧啧的水声如此明显,还有……身后那个人沉重的呼吸声。他的身体已经自由了,无形的绳索再一次束缚了他。
他没有逃。
小艾咬紧玻璃棒,绕到他身后,把他刚刚舔弄过的一端往里挤。肉穴里灌满润滑油,玻璃棒一下就破开肛肉捅了进去,一点点撑大括约肌,戳到深处。
这感觉很是陌生,他有些慌乱,眼睛去寻王霄柏的下一秒,一只手就先搭上他的后颈。指尖蝴蝶翅膀般拂过,一路下行,温热的温度覆盖脊椎,酥麻随之唤起。他低喘一声,腰肢忍不住下榻,臀部翘起。
隐约传来轻笑声。
小艾用牙舌把玻璃棒推入一半,自己也转身,两腿贴着他的大张,屁股逐渐接近。
微弱的“噗嗤”声过后,邱杰感到玻璃棒在随着对面的压力逼近,慌乱之下光滑的玻璃随着臀肉收缩钻到深处,狠狠戳刺到前列腺上。
“唔!”他按在地毯上的手猛然攥紧,强迫自己放松臀肌,把玻璃棒分给另一个人享用。对方主动地收缩肛肉,将多出来的部分吞入,一个贪嘴又将大部分吸到肠道深处,低低地呻吟。
空虚。难耐。他毫不示弱地放松mì_xué,坦诚地迎接玻璃棒戳刺前列腺,再夹紧臀肉放松些许,对方准确地依照他的频率回应。
一根巨棒研磨着两个肉穴,透过透明的柱体能看见两朵娇嫩的菊花,这边开完那边开,仿佛在空气中,二人的媚肉自觉地大力收缩开合。媚红的肠肉共同搅动,玻璃棒你来我往,每一次都精准地戳刺到两头的前列腺。
呻吟声交缠攀爬,响彻房间。
王霄柏呷了一口酒,望着脚下喘息的宠物们,欣赏自己主导出的淫靡风光,嘴角含笑。
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默契,是他们唯一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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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邱杰的生日。他格外想加班。
尤其是他收到王霄柏的短信之后——
“不要接:今天早点下班,我在家等你,给你买了生日蛋糕。”
他对着这个备注为“不要接”的电话号码看了很久,悲哀地按灭手机攥在手心里。
路过的同事一手搭上他肩头,把他吓得一抖。
“小邱,下班两小时了还不走?组长不是说你的单做完了?”
“我……就走。”邱杰慢吞吞地收拾着背包。
这是王霄柏给他过的第一个生日,大概,也是他这一生中最不想过的一个生日了。
迈入房门的那一刻,他处于不情愿和一丝丝期待的矛盾心理中,他的心脏狂跳,同手同脚地走了几步。
桌上真的有个小蛋糕——还未完工,奶黄色的蛋糕皮包裹着新鲜的内里,旁边放着几大袋奶油,洗净的桑葚、葡萄、杏子依次整齐地码在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