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乔应泽这话说的也算婉转了,乔老爷现在的情况那里是心情不好那么简单,而该说是十分暴躁惶惶的才对,只是他还知道着谨慎没贪那些个要命的款项,所以怎么罚也罚不到他的头上,如今是害怕被牵连罢了。
“哥哥放下,弟弟知道的,咱们是什么身份,哪里凑合得上那些个大事情,至于家里,我才懒得理会那种人。”
乔应轩笑嘻嘻的应了哥哥的教训,但在提起乔老爷时,神情中却是难掩鄙夷。想想他当年对外祖和大舅舅他们的薄情寡义,外祖过世时都不许娘亲回京,还有这些年来的趋炎附势、媚高踩低,也实在让人对他生不出敬意来,就说他这次获罪的朋友,平日里收了人家多少好处,转眼就把人家求助的子弟关在了门外,竟是连见都不肯见一面了。
“到底是父亲……”
乔应泽说到这里也只能无奈的轻叹一声,他们都知道父亲在官场亲族中的名声,别人虽看在家里的这些外戚面上没有发作他,但也没人待见他就是了,否则也不会在知府任上蹉跎了十来年,再无上进。
乔应泽这话说完,气氛一时有些沉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