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澜平日表现是得体温雅的,就是交合的时候喜欢说些下三滥的言语,武年每每总窘迫的近欲昏死过去,现下腿间的密花给彻底磨开了,肉柱的进出从花心处捣掏了不少蜜浆,他只得忍气吞声,用两腿缠紧了叶惊澜的後腰,在他捅入时也迎上去,令他的性器能够进得更深,轻易戳顶到自己最敏感的花蕊,引起穴壁包裹住ròu_bàng越加激烈地抽搐,企图挤榨出它的精元结束这场欢爱。
“想让我泄出来?嗯?瞧你这穴儿紧的,呼,还又湿又热,你自己送上来给我肏弄,想我泄出来……”叶惊澜低沈地念喃道,他微眯起的眸子藏著一抹痴狂,指间捻住武年两边rǔ_lěi在搓转,之後便骤然抽身离开了他销魂的雌穴,动手把他从身上扒下来,揪住他的手臂就将他扔上了旁边的木推车,一把扯掉他还挂在手臂上的衣服。这车有些笨重,又脏又旧,木材断裂了几处,本是在运送货物的,现在却躺上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赤身luǒ_tǐ地摆著诱人的姿势。
“你……你又想干什麽?”武年瞧见了叶惊澜狰狞的性器,他胆怯地润了润嘴唇,酥软无力地仰躺在了推车上,手指握著性器还在上下搓动,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