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瑞气的攥紧的拳头,心想原来不止他一个人看上张芬芬这个农村风情少妇,作为她的直属领导,后勤处处长这龟孙子原来也在打了她的主意,他捂着芬姐的嘴,看来是要霸王硬上弓了啊!
刘海瑞抬起脚正欲踹门,突然冷静下来,他在考虑,如果以这种鲁莽的方式踢开门进去英雄救美,芬姐肯定是会对他死心塌地了,但他早已通过威猛的身体赢得了她的芳心,如果打破了后勤处处长的好戏,会让他颜面无存,自己以后在煤炭局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这孙子虽然官不大,但好歹是个官,肯定会想尽办法来排挤他的。
刘海瑞焦急的考虑该怎么办,听着里面芬姐惊呼的声音被那孙子捂住,估计已经开始霸上芬姐了。
突然刘海瑞脑子里灵光一闪,抬起脚狠狠的在门上“哐哐哐”踹了几脚,然后一溜烟跑到了仓库后面和外墙的缝隙里躲起来了,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盯着外面,心里慌张不安,生怕被那孙子发现了。
后勤处处长已经强行撕烂了张芬芬的衬衣,一听见仓库门哐哐哐的被人砸响,立刻呆若木鸡的停下来,心惊胆战的走到仓库门口,胆怯的问:“谁呀?谁在外面?”
他的声音在仓库里隐隐回荡,但外面一直平静没有回应,这种安静让后勤处处长心里有点发毛,觉得有鬼,于是打开仓库门朝四下探望了一下,就心虚的低着头,灰溜溜的溜回了宿舍楼。
张芬芬的上衣纽扣在那孙子野蛮的撕扯下,全部都绷掉了,她拉着衣角护住裸露出来的身子,委屈的蹲在地上,眼角挂着泪水,也满腹疑惑。
刘海瑞藏在仓房后面,盯着后勤处处长一直走进了楼里,又过了片刻,见他没返回来,才起身小跑着快速绕到前面,钻进了仓房,手忙脚乱的关上门从里面一插,转过身来见张芬芬一脸委屈的望着自己。
刘海瑞见芬姐受委屈了,走过去蹲下来,揽着她的肩关心地问:“芬姐,没事吧?”
张芬芬眼角带着泪,委屈地问:“小刘,刚才是你砸的门吧?”
刘海瑞点点头,说:“我一到门口就听见芬姐你的叫声了,那畜生竟然敢非礼你!他妈的!”
张芬芬又委屈又欣慰,趴在他肩上抱住他脖子,衬衫随即就敞开了,光着身子贴在刘海瑞胸膛上,那一对在裹下的丰美莲房压得他呼吸有点困难。
刘海瑞伸手揽住她,轻轻拍着芬姐有点颤抖的身体,说:“芬姐,那畜生没得逞吧?”
芬姐松开刘海瑞,让她看自己被撕烂的衬衫,说:“他把我的衬衣撕烂了,纽扣全绷掉了,扣都扣不上了。”
刘海瑞倒是对衬衣本身不感兴趣,一件穿了几天都没换的点缀着碎花的破旧衬衫,老土极了,要不是她完美的身型和俊俏的脸蛋儿,十足就是一个老土冒的村妇。
刘海瑞感兴趣的是她这会已经完全敞开的衬衣下的那些风景,白花花胸脯,肚皮上有一点点小肚腩,但并不是赘肉,让她纤细的水蛇腰反而带着点肉感,裹住三分之二的花房,有三分之一兜不住,挤了出来,白花花一片,真是美妙极了,看的刘海瑞有点神魂颠倒。
刘海瑞双手搭在她肩上,坏笑的说:“撕烂了就撕烂了嘛。”
芬姐一看刘海瑞的表情,就羞涩的低下头,双颊一片绯红,娇羞的说:“小刘,你说我衣服都扣不上了,下午咋见人呀?就这样让人家看着我光溜溜的上身,丢死人了!”
刘海瑞搭在她双肩的手不怀好意的将她的衣领往两边轻轻一拨,软质料子的衬衣就顺着胳膊滑落下去,露出白嫩的香肩来。
“芬姐,等会我出去给你买件衣服进来,你先别担心。”刘海瑞坏笑着,抱起了她,走向堆在一旁的沙发跟前,将她轻轻放了上去。
“小刘……”芬姐紧张的叫了他一声,呼吸有点急促,裸露的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那一对花房在她平躺下来时滑出了多一半,几乎拥在了脖子边,肉颤颤的。
刘海瑞轻抚着她因紧张期待而微微颤抖的身躯,直到她一点……一点……的酥软下来……
……
云雨作欢后,芬姐从裤兜里掏出一团卫生纸,给刘海瑞细心的擦干净,整理了衣衫,坐起来,脸上带着羞涩满足的潮红,眉黛妩媚,凝视着他。
刘海瑞系好皮带,满足的笑着,说:“芬姐,你先等我一下,我出去给你买件上衣,马上就回来。”
刘海瑞转身走的时候芬姐叫了他一声:“小刘,等一下!”
刘海瑞回头见她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破烂的钱包,从里面摸了很久,才摸出几张零散的十元二十元,捏在手里递给他说:“钱,把钱拿上。”
刘海瑞知道她在打杂工,赚钱不容易,轻笑说:“你甭管了!”就径直打开仓库门,左顾右盼,见周围没人,才贼头贼脑脚步加快溜出去了。
走出煤炭局大门,刘海瑞在附近的一家服装店里,精挑细选了一件灰色的长袖体恤,就匆匆返回去,来到仓房里面,给张芬芬说:“芬姐,穿这件。”
张芬芬拿过衣服,摸着手感觉得很好,问:“小刘,这件衣服是不是很贵?买那么贵干啥!”
刘海瑞甜言蜜语说:“美人配靓装,芬姐,你先穿上看嘛。”他觉得芬姐穿上这件灰色薄毛线t恤一定会非常漂亮的。
张芬芬被他夸得心花怒放,还羞涩的背过身去,脱掉裹在身上的那件破烂花布衫,那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