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关键时刻,男人使坏,不但夹紧两腿,还弯曲两膝,有效控制两腿之间的军火重地,不管女人如何努力,始终无法闯入。
“阿根、我日你祖宗。婶都认输了,投降了,你还折磨我。你不想日我,为什么要挑起我的欲念?”吴冬梅一口气冲刺了六次,都以失败告终。
“婶,这不能怪我啊。你之前不停的说,你有老公、家庭、女儿。不能做这种事,只能亲亲、抱抱和摸摸。绝不能让黄瓜进去。这是你说的。为了你好,我不能这样做。”郝大根一脸无辜。
“你、你、阿根、你有种。居然和婶子记仇。”吴冬梅感觉两腿发软,咽着口水,抱着男人的小腿滑了下去。
“婶,真的,阿根没有记仇。也不可能记你的仇。是不?我是真的为你好。我们之间真的这个了,你怎样面对金叔,还有你女儿?”郝大根一脸委屈,无辜辩解。
“你、你、好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婶不问了。你说吧,你要怎样才让婶吃你的大黄瓜?”吴冬梅气得差点吐血,却无可奈何。
她反复试过了,而且连续六次。真的无法拿下他。别看他年纪不大,力气却大的惊人,她连拉伸两腿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分开他的两腿强行吞进去了。
“我以后想了,随时找你,你不准拒绝。如果金叔在家,我们去外面玩。白天不方便就晚上。”这货不装了,松开两腿,提起她压在胸口。
“阿根、婶要日死你,吃了你的童子鸡,还要吸完你的骚东西
,看你怎么骚?你的狗玩意硬不起来了,像蔫茄子一样,就不能日女人了。”
吴冬梅发出兴奋尖叫,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张开两腿,右手抓紧沙发扶手,左手扶住黄瓜,把握方向,对准目标,激动压了下去,“小屁孩!婶一定日昏你。”
吴冬梅即将吞噬黄瓜的瞬间,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敲门声本来不大,可现在是凌晨了。深更半夜的,农村宁静,这声音特别大,像春雷一样。
郝大根没动,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却惊醒了完全迷失的吴冬梅。发出惊恐尖叫,一个骨碌,从男人腿上滑了下去,抓过睡裙,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谁啊?”
“慢点!我去卫生间躲?躲毛啊,我是医生,你感冒了,给你治病,正大光明,为什么要躲?”郝大根屁股还没有离开沙发,又躺了下去,却坐直了身子,收拾茶几上的相关道具。
郝大根和吴冬梅都没有想到,敲门的是住在对面的兰晓燕。兰晓燕说,她见吴冬梅家里一直亮着灯,偶尔还有叫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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