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白百丽正在洗澡。这个时候,不是洗澡的时间,可奇怪的是,午睡的时候居然流了。不是梦.遗,而是梦.淫。更离谱的是,在梦里和她缠绵的男人不是王小虎,而是郝大根。
进了卫生间,衣服全脱了,身子都淋湿了,白百丽发现自己没有拿睡衣。之前的裙子,前面浸湿了一团,还是可以穿的。不过,穿在身上不舒服。
想了想,反正现在没男人。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洗了之后,即使光屁股出去,也没有什么大不的。决定之后,不再胡思乱想,撕开沐浴露袋子,压在掌心涂在身上。
抹胸口的时候,她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yù_wàng。右手滑到小腹的时候,情绪有些失控。尤其是回想梦里的经过。郝大根如同野一般,在她体内粗暴冲刺。
在此之前,她从没有想过,男人在床上可以如此凶猛。每次都是一插到底,顶的花心隐隐疼痛。她一直担心顶破了,想让男人温柔一点,又舍不得那种粗暴和疯狂,一直忍着,任由他如同野兽那样疯狂折腾。到了最后,她下面终于流血了,担心出人命,男人才咬牙停止。
想到这些,白百丽的情绪完全失控,右手食指闯进了毛毛里,顺着缝隙滑了进去,限在里面快速活动。可她的手指太小了,挨不了边,不管多快,都达不到梦里那种疯狂和粗暴。
“郝大根啊郝大根,你的东西到底有多大啊?是不是真的可以把我下面塞满,挤得满满的,水都流不出来呢?”白百丽将中指和无名指一进戳了进去,还是没有塞满。
如果只是已婚妇女。女人的三个手指也能塞满了。个别的女人除外,就是那种口径比较大的。差不多要四个手指才能挤满。白百丽不是大口径,生育之前,三个手指足够了。生了王子杰之后,三个手指不够用了,起码要四个手指。这个口径,大约四公分左右。
她清楚的记得,王小虎的无法塞满。没有水,或是水很少的时候,又或者是她的兴奋程度不大,口径增加不明显之时,勉强可以塞满。其它时候,和现在的程度差不多,处于半饱和状态。
那天在客厅里,她只看见郝大根的裤裆在晃动。裤裆是晃的厉害,也撑得挺高的,却不能代表他的有多粗,大不了,只能说明他的比较长,硬度不错,硬了之后,可以一直颤动。
痛苦的是,在梦里的时候,她一直趴着,郝大根站在屁股后面,紧紧搂着纤腰。她不停扭头打量,始终没有看清楚那东西有多粗。却能大致估计长度,不完全进去也能顶着花心。
“他什么时候再进城呢?如果再来,得找个机会主动勾引他。他身边的女人那样多。如果不主动一点,估计头发掉了都轮不到自己。”白百丽取下喷头,把手柄陷在里面。
“妈的!怎会这样呢?不是没有睡过男人。不想没事,一想就出大问题。现在无法控制了,恨不得立即把他的东西吞进去,如同母狼一样贪婪索取。”白百丽弄了几下,解决不了问题。更坏的是,满脑子都是郝大根下面的东西,以及在梦里粗暴折腾的情景。
可她万万不会想到,郝大根已经进城了,而且早就来了。上午陪陈欣然去人民医院检查。吃了午饭,陈欣然说,她要去会一个战友。把郝大根扔在一边,一个人走了。郝大根无聊,决定回宾馆看看。这个点上,郝大根已经到了宾馆了,只是还没有到总统套房。
五分钟后,郝大根进了总统套房。门虽然关了,却没有反锁。白百丽睡午觉的时候,李清华还在。之后,李清华也出去了。去医院看王子杰了。门没有上锁,方便了郝大根。
这货进了客厅,听到卫生间有水声,知道有人洗澡,出去好奇,关门反锁,放轻步子摸了过去,到了门口,轻轻推门,不但没有锁,根本没关,半掩半开的,随时可以推门进去。
“妈的!谁的胆儿这样肥啊?洗澡的时候,卫生间的门不关,外面的大门也不关。”郝大根蹲了下去,又推开了少许,脑袋从门缝之间探了进去。看清背影,他愣了愣。
在这儿长住的女人,只有李清华和白百丽两人。李清华一把年纪了,头发是黑的。这个女人的头发染过的,尾端是金色的。从屁股看,是年轻女人,不到三十岁。一定是白百丽。
“这女人肯定发.骚了,想男人了。反正王小虎已经进去了。她现在没有男人。我得好好的照顾她。让她性福一点。”郝大根脱了立领t恤,推门走了进去,从后面搂紧纤腰。
“来人啊……非……”
“非你麻b。是我。你两道门都没有关。到底是约了别的男人,来这儿打水战,或是在等我?”郝大根的双手按在胸口了,小腹贴紧她的屁股,缓慢摩擦。
“郝医生,别……别这样……万一婆婆回来看见了。影响不好。”白百丽兴奋的想振臂呐喊,为了女人仅有的自尊,口是心非的挣扎着,屁股却贴的更紧了,恨不得男人现在捅进去。如同梦里的情景那样,他一站在后面,紧紧搂着她的腰,每次都粗暴的一插到底。
“宝贝,你放心吧。我把门反锁了。就算你婆婆回来了,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清理战场。”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换个地方,或是不顾忌李清华,可能已经主动纳进去了。郝大根心里冷笑,却没有挑破,给她留了一点最后的自尊,张嘴含住左耳垂,两手滑动,一边亲吻,一边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