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瓜,你的黄瓜是挺大的,但也不是这样自恋,好不?”温馨语扑哧笑了,斜眼瞄着他的裤裆,“就这样赢了你。你服气吗?这个便宜,我不能占。不管输赢,要堂堂正正。”
“黄瓜威武,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是肯定的。我只想在相对公平的条件下进行。不想、也不能占你的便。反正我们暂时走不了了。有的是时间,是吧?”温馨语大笑。
“f姐,别的不说,只凭你这分气度。我一定要拿下你。绝不能便宜别的男人。你只能属于我。这辈子,下辈子都是我的。”郝大根扑了过去,抱紧柔软身子,嚣张宣布。
“见过脸皮厚的,却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大黄瓜,你的黄瓜又饿了。咯咯。”温馨语贴紧小腹扭了几下,感觉被顶了,乐的开心大笑。
“等进去了,一定让你知道它的厉害。看看还能笑不?”郝大根搂着她的香肩,转身向门口走去,“各位同学,走吧,开午饭了。”
……
午饭结束,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不到十二点开始了。这顿饭,花的时间不算少。只是比昨晚的晚宴少。郝大根几人回到别墅。关清河已经处理完罗金龙几人的事儿了。
郝大根瞪了温馨语一眼,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把这件事交给关清河处理。罗金龙几人是苟东风的心腹。落在关清河手里,哪有好果子吃?
不过,那几个王八蛋也是真的欠扁。温馨语这招借刀杀人,用的不错。借了关清河之手,大肆打压、甚至是灭了苟东风的心腹走狗。洗牌之后,派出所就相对干净了。
不过,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大出乎郝大根几人的意料之外。在派出所被罗金龙三人活活干死的女人,不是风月场的小姐,也不是出来卖的,而是一个良家妇女。
起因非常简单。简单的令人难以置信,同样的,也令人发指。不过,却是一场蓄谋已经的计划,只是一直没有施展。事有凑巧,两件事撞上了,正好一石二鸟。
罗丽娟本是松木镇街边的寡妇,不但有姿色,身材也是一流的。就是有点保守,或者说是固执。却也是择善而固执,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女人。
三年前,男人出车祸死了。本想改嫁。可是,婆家的婆婆有病。她家的情况,比田春花家里更坏。婆婆是老病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少断药。
为了婆婆,罗丽娟暂时没有改嫁,想找个男人招进去。可是,知道她家的情况后,没有男人愿意嫁进去,只想娶她过门,而不是做上门女婿。
今年春节后,派出所的民警开始打罗丽娟的主意。真正的主始之人是苟东风。不过,他没有出面,是王志成出的马,事儿却办砸了。之后,苟东风又派别的民警上门,还是失败了。
恼羞成怒的苟东风,决定抓了罗丽娟,带回派出所她。可是,几次都失手了。一拖再拖,终于拖到了现在。这次下了黑手,在药里放了毒药,诬陷罗丽娟谋害婆婆。
罗丽娟被抓回派出所之后,凡是苟东风的心腹,都轮流享受了一遍。进入108室的时候,已经只有半条命了。可是,罗金龙三个畜牲没有把她当人,一个劲的轮流干,被活活干死。
“畜牲!”郝大根紧握右拳,生生砸碎了钢化玻璃茶几,眼中浮起森森杀气,阴冷看着关清河,“不管这件事是否和你有关。你身为一所之长,难道一点责任都没有?”
“我?”
“你个球。关清河,现在,此刻,我当着男人婆的面,给你提个醒。同样或类似的悲剧再发生在松木镇,我会亲手灭了你。但不是死,而是让你生不如死。
从明天开始,你必须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全力的、大力的、彻底的、全面的整顿松木镇的治安。源头何大,心里有数了吧?”郝大根抓紧关清河的脖子,眼中杀气更浓烈。
“知……知道……从派出所的民警开始。”这一刻,关清河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呼吸不畅,憋的双颊通红,却不敢动,只能静静站着。
“根弟,放手。不管怎么说,关所长也是一所之长。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没有权力指挥关所长。”陈欣然强行拉开郝大根的手,扶关清河坐下。
“镇长,对不起。是我让你失望了。我这个所长,真的很失败。但是,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悲剧了。”关清河两膝一软,从沙发上滑了下去。
“关所长,别这样,这
事儿,不能全怪你。一、你惹不起苟东风。二、你在外面学习,不清楚所里出了什么事。可是……”陈欣然躬身前倾,冷冷盯着他的双眼。
“你身为派出所的所长,不但没有保证全镇村民的安全,虽然没有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可是,你睁只眼、闭只眼,同样令人发指。你这个所长不合格。也不适合当所长了。退下来吧。
以你的表现,还是当副所长比较合适。但是,你必须尽心尽力,全心全意的辅助乔木,把松木镇的治安搞上去。如果表现良好。适当的时候,我会提你上来。反之,会一直降。
另外,提醒你一件事,松木镇如此混乱,你的干儿子,何豹是最大的祸害。这件事,你必须处理好。否则,你很难在派出所混到退休。我可以保证,你拿不到一分的退休金。”
“镇长?”
“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