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丽丽醉得不省人事,哪里还感觉得到一双男人的手正在解她的衣服,闭着眼径自沉睡者。
钱丽丽一对小巧的玉峰在郭伟杰手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原本凹陷的粉嫩的两粒渐渐挺起,郭伟杰吮吸了一会,扒下了钱丽丽的裤子,发现钱丽丽下边竟是白板一块,郭伟杰一愣,那可是白虎,都说白虎克夫,只有青龙才能降得住,郭伟杰就有了片刻的犹豫。
不过,一种从没有过的新鲜感还是让郭伟杰产生了占有的yù_wàng。郭伟杰顺着白板往下摸去,熟练地用手指往缝隙里捅,居然感到有些生涩,一狠心,手指稍稍用力,一下就捅到深处,钱丽丽整个身体顿时蜷缩了起来,郭伟杰吓了一跳,忙拔出手指,又愣住了。
郭伟杰的手指上竟有丝丝血迹,三十五六岁的钱丽丽竟然是个还没绽放的花骨朵?郭伟杰扳正了钱丽丽的身体,探头往钱丽丽私处看了看,果然还有淡红的血迹在流出。郭伟杰欣喜若狂,伏身上去,习惯性地往钱丽丽私处涂了点唾沫,猛地进入了钱丽丽,钱丽丽又扭了扭身体,居然仍睡着。
这是一个人的战斗,开疆辟土的成就感和初闯禁地的神秘感让郭伟杰不能自持,第一个回合很快就草草了事。郭伟杰休息了一会,重又精神焕发,这次郭伟杰倒有点胜似闲庭信步凯旋而归的得意,一下一下井然有序,突破防线后的畅通感让郭伟杰游刃有余,过了好长时间,郭伟杰才放马归山,整个人感到困意袭来,倒在钱丽丽身旁睡着了。
凌晨四点,钱丽丽艰难地睁开眼,感觉浑身凉凉的,不觉摸了摸了身体,居然一丝不挂,脑中回想起昨晚和郭伟杰喝酒的情境,脑中一个激灵,忙坐起身一看,身旁郭伟杰正躺在她身边,一身的肥肉,只见肚子不见人的那种体态,钱丽丽的头一阵晕眩,难道昨晚酒醉后两人发生了关系?钱丽丽欠了欠身,发现身底下果然有红白参杂的污物,钱丽丽呆住了。
钱丽丽倒不是个古板的人,先前谈过的男朋友中也有想突破她防线的人,可是当他们一触摸到钱丽丽的私处时都打了退堂鼓。钱丽丽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这也由不得她,总不能在那儿贴点毛草。后来,岁数渐增,也没男人来打扰她,钱丽丽就只能徒叹无奈了。
可是再怎么着也不应该是这个看上去粗鲁猥琐的男人夺去了她的初次,钱丽丽心头袭来阵阵伤感。钱丽丽并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声嘶力竭地踹醒郭伟杰,她知道这样于事无补,愣愣地看着郭伟杰,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什么时候,郭伟杰也醒了过来,见钱丽丽呆呆地蜷着腿看着她,居然毫无愧意地问道:“钱书记,您醒了?”边说,边坐起身,一手搭在了钱丽丽的肩上。
钱丽丽仍呆呆地看着郭伟杰,一句话不说。
“钱书记,您以后可不能喝酒了,昨晚都把我折腾累了。”郭伟杰倒打一耙,钱丽丽心里一惊,难道昨晚竟是自己主动?这么多年的压抑在酒后释放了?可是酒后的回忆一片空白。钱丽丽心里惶恐极了,说道底,钱丽丽还只是未经人事的女人。
钱丽丽终于嘤嘤地哭出了声,郭伟杰温柔地搂住钱丽丽,把钱丽丽放倒在床上,细细地舔去钱丽丽脸上的泪水,慢慢地伏身上去,分开钱丽丽的身体,一股脑儿又扎了进去,整个过程,钱丽丽竟然一无阻挡。
第二天一早,郭伟杰先起了床,到钱丽丽父亲的房间里查看了一下,发现老爷子正发着烧,赶忙叫起钱丽丽,驮起老爷子就往楼下跑,郭伟杰一路开着车,把老爷子送到了医院,又是好一顿忙活,钱丽丽看在眼里,眼中竟然泛起了丝丝暖意。
钱丽丽父亲只是发烧,并无大碍,郭伟杰跑前忙后的照顾赢得了老爷子的欢心,私底下就对钱丽丽说道:“丽丽。这个郭局长人不错,你也老大不小了,女人啊,什么都不重要,有个家,有个贴心的男人就好。”
钱丽丽不由有些心动,可是郭伟杰是有老婆的人,而且举报人说郭伟杰和别的女人还有瓜葛。钱丽丽觉得她自己有些可笑,便对她父亲说道:“爸,你瞎说什么?她不过是我的一个下属而已。”
钱丽丽说归说,晚上照样和郭伟杰在一个床上睡,食髓知味,钱丽丽刚被吊上来的瘾是要好好地过几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