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春梅机械地耸动身体,苦涩地说道:“炳贵,说到底你还是不肯出面帮我!水泥厂的确不是我家的,可是水泥厂是奚立明辛辛苦苦一手创建起来的,这么些年,为县里不知贡献了多少收入,难道就这样看着张迪这个小婊子胡作非为,把水泥厂给毁了?我心里不甘啊!”
一席话把田炳贵说得没了兴致,挪了挪身体,欲从卫春梅身下摆脱出来,又怕伤了卫春梅的自尊,挪动的动作相当轻微,卫春梅感觉到体内的物件有逃跑的迹象,忙停住了话头,恢复了剧烈的动作。
田炳贵闭上眼,一边享受着来自身体内的愉悦,一边思考着水泥厂的事。该不该帮?能不能帮?田炳贵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