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亦东觉得事情不太对,他对韩卫东低语道,这小子真不对劲,怎么这么有自信?
韩卫东嗯了一声,答道,本来以为是等着这几个警察过来整你一下,可是现在来看,局势明显不利于他,他还在这里不走,到底有什么算盘?
刘亦东摇了摇头,他想不出来秦皇到底依仗的是什么,难道现在在北邙县还有高人?如果这么想,那么肯定不是北邙县本地的,因为最大的也就是他刘亦东了,就算是徐日月过来,此时此刻也未必会插得上嘴。
难道是市里的官员?
说实话,刘亦东不怕那群官老爷,他这个人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人,更不会去妥协,而官场规矩就是这样,你遵守它,它就是金科玉律,但是如果你藐视它,它就狗屁都不是,因为在这些人情规则之上还有一个最基本的规则,那就是谁有病水吃药,谁的一亩三分地归谁管。
在刘亦东的职权范围之内发生的事,基本上就等同于野狗撒了一圈尿,里面别管是金银珠宝还是粪球,那都是他的,都归他管。
其他的官员来了,说严重点,刘天明甚至唐华荣来了,跟刘亦东要个面子,刘亦东给也就给了,不给,都得一边玩去。
当然不给的后果很严重,这是你的职权范围,别人不
能说什么,可是你整个人都在别人的职权范围之内,后果可想而知。
但是刘亦东就这个脾气,他不在乎,他不害怕。
所以他理解不了秦皇此时此刻到底在依仗什么。
他抬头看了看秦皇,依旧是一脸的得意洋洋,刘亦东咬了咬牙,他走上前去,对秦皇说,秦老板,你可以走了。
秦皇笑了,他说,这是我定的房间,你有证据就抓我走,没有证据,该走的也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