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绣一开始没听到,还是那么卖力的扭着,然后反应了过来,弯下了身子,贴在了马景超的胸上,她说,提他干什么?最好就死在外面。
马景超本来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现在白文绣停了下来,他有些失望。他伸手拍了拍白文绣的屁股,对她说,继续,快点。
白文绣可能是没有兴致了,如同秋天的萝卜一样把马景超从自己这块地中拔了出来,然后翻身躺在了床上,闭紧双腿说,累了,不想干了,你要是还想,你就自己动,我是不伺候你了。明明兴致勃勃,你非得提那个死鬼,你知不知道那个死鬼多久不碰我了?我告诉你,四年,天天就知道跟那群妖精鬼混,看老娘还看得贼严……
马景超翻身压了过去,他知道白文绣可能是有些生气了,这么多年马老三的的确确是冷落了她,没钱的时候还出去鬼混,更何况现在有了钱。马景超动了几下,但是身下的白文绣如同一个木头一样,躺在那里一动都不动,马景超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翻身坐了起来,用枕巾擦了擦自己,点了一根烟。
白文绣见马景超抽烟,伸出了手说,给我来一根。
马景超把自己的烟递了过去,对白文绣说,老三那些朋友怎么说?
白文绣吸了一口烟,对马景超说,那群狐朋狗友,都不肯跟我说,我觉得老三一定是惹事了,而且那群混蛋都知道。警察那面呢?
马景超答道,他们调查也没调查出什么,他那群朋友更不肯跟警察说什么,我听警察朋友说,马老三应该是犯事跑路了,所以这群人都不肯跟警察配合,害怕警察找他是假,抓他是真。
白文绣吸了口烟,幽幽地看着马景超说,不回来更好,不回来咱俩也没什么可怕的了,我就跟着你,老三没留下什么钱,就留了一个破房子。要是嫂子能容下我,那我就过去你家住,房子卖了当我的生活费,保证伺候得你跟嫂子舒舒服服,让你享一下齐人之福。要是嫂子容不下我,那房子我卖不了,你每个月给我点生活费,就把这里当一个家吧。
马景超听出来,白文绣这是管自己要钱呢,他根本就不信马老三赚那么多钱,白文绣手里会一点都没有。不过他这十年来也算是了解白文绣是什么为人,这样的女人就是一个夜壶,自己摔碎了也不可惜,还能溅你一身骚,白文绣刚刚说什么嫂子能不能容下我的话,其实隐含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要跟马景超的妻子摊牌。
马景超现在还真是惹不起自己的老婆,虽然说现在自己的老婆不过是一个大学的老师,但是她的兄弟可都是厉害的角色,当年老丈人在省里当官的时候,两个儿子都安排得很好,本来自己老婆也没有问题,倒是他老丈人开明,觉得一个女人在官场里又累又受欺负,而且作为有限,就把名额给了马景超,当然是可着女儿的工作近,安排在了山南市。马景超头十多年在老丈人的荫蔽下升的很快,年纪轻轻就到了正处,而且还是发改委这样的好位置。这几年老丈人退休了,明显感到前进的动力不足了,但是自己的两个大舅哥都在省里,虽然现在位置比自己高不了多少,但是能量要比自己大得多,以后还有仰仗着的地方。
马景超一直都是一个重感情的人,白文绣这个女人虽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归根到底跟了自己有十年了,二十多岁的时候就跟自己,现在
人老珠黄说不上,但是年龄放在这里了,再想找一个靠山也不容易了。更何况马景超养过其他的女人,他也知道养一个女人花不了多少钱,白文绣这娴熟的技巧可不是那些大学生能比的,自己真养了她之后,等到以后再有相中的大学生,还可以让白文绣在一旁调教一下。一想起将来的日子,马景超来了精神,左面是青春貌美,右面是技术娴熟,齐人之福也不过如此。
马景超说,你是我弟妹,老三不在家,我有责任照顾你的生活,你一个月想要多少钱吧。先说好了,我工资可就两千二。
白文绣靠了过来,对马景超说,我是你弟妹你天天干得这么爽?这样,你给你弟妹两千,算是帮你弟弟养活媳妇了,剩下再给你情人两千,行不行?
这笔钱对于马景超来说根本就不算是钱,不过他还是装出为难的样子,对白文绣说,你看我一个月才两千二。
白文绣也不含糊,对马景超说,没关系啊,要不然我就卷着铺盖先上你家住一段时间,放心,我就跟嫂子说我自己在家里害怕,不让嫂子知道。我还给你们做饭,你要是想干我,随时随地都给你留门。
马景超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四千是吧,我想想办法。
白文绣笑了,她爬在了马景超的身上,对马景超说,你真好,今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说完身体下滑,马景超听到白文绣嘴里发出的扑哧声,如同一根冰棒融化在了她的口中,中间夹杂着白文绣的叫声,仿佛只依靠她的嘴自己就可以让她满足一般。
这种征服感让马景超感觉很不错,他端着烟自己笑了,这笔数目远比他想象得要少很多,如此看来自己还是赚了。
其实马景超瞒了白文绣很多事,这件事不光是他说的那么简单,他通过警察的途径找到了很多马老三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