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阗竹,这是人家家族中的秘密,不可外传。既然人家卢公子大量能让你参与开棺都不错了。”兰教授和顾馆长对望了一下很是理解,毕竟是研究历史人文考古方面的专家,对于华夏一些古老家族的族规习俗什么的也知道一些。
“哼!不拍就不拍有啥了不起,还我相机。”兰阗竹嘟着小嘴儿不满地丢了一句话,一下子扳开了叶凡的手拿回空相机后再哼一声,“帮凶!”还觉不够,狠狠地一脚踩在了叶凡脚上。
痛得叶凡呲牙咧嘴着心道:“刚才咱是怕你一娇滴滴小姑娘吃亏,卢老弟的保镖可是个高手,你去抢相机人家一大老粗随便推一把估计就够你痛一阵子的。唉!为什么做好事的总会儿受到伤害,倒霉!”
搬开盘子树桩后下面一张淡淡的山水画倒是彼有股子意境,是丝绸面料的,不过保存得非常完整,一点也没破损。
这其中也透着股怪味儿,垫板的丝绸早就碎得不成样子了,为何这块描得有图的丝绸却是一点都没损坏。这个死疙瘩又令兰教授和顾老头两人顿时兴趣大涨。
画上一长须须飘逸的男子正畅快的自饮着小酒,侧面一位身穿淡绿色长袖,云鬓高挽的美丽女子正操琴相合着。淡淡的山水画看不出什么名堂,也不知画的是华夏的什么地方。
诡异的是画角倒有一首不伦不类的打油诗云:
顾盼一笑媚千妖
春瀑寒钓万古秋
吾自怀抱笑红尘
天宽地大任逍遥
落款:卢定宗狂笔。
底下还有一句非常拗口,或者说是狗屁不通的话:
“一阙双弄四摸三谐中。”
哈哈哈……。读来甚至感觉那卢定宗是一位好色的疯狂隐士,洒脱不羁,狂放轻漫。看得兰阗竹妹妹直皱那小眉头,冷冰冰哼道:“sè_láng!”
见卢伟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更是不满地哼道:“瞪什么?难道不是sè_láng,什么摸呀!弄呀!邪啊!看到都恶心。哼哼!还老祖宗?”估计刚才胶卷被夺有气儿没地儿出,现在找到机会撒卢伟身上了。
“哼!狂就狂,色就色,男儿哪个不好色,说白了,这是男儿本色,称作潇洒知道不?你说是不是大哥。”卢伟转眼间把战火浇到了叶凡身上。
见兰阗竹那一双美目不怀好意地盯扫了过来叶凡感觉身子骨一阵子恶寒,赶紧打圆场道:“呵呵,是有点那个?男子不好色女子打扮来为那就般,呵呵!不过也许是古人风liu隐士的通病,风范啊!佩服至极!呵呵……”
心里叫苦不迭:“这卢老弟还真是充分应用了兄弟拜把时的口头禅: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福还没享到烂事倒是先接了一棍子。现在又给这冰妹妹惦记上了,唉!流年不利啊!”
龙墓的东西清理完时已经凌晨4点了,大家回到老宫补觉了。兰教授和顾则武两个考古狂一点睡意都没有。硬是耍赖样子逼着叶凡这学生出马从卢伟处讨来了那幅怪图说是再欣赏欣赏,揣摩揣摩,不然等人家卢家人运走了就没得机会了。
第二天中年时分,从外面驶来了几辆车。上面跳下了三个精干汉子,身上那股子气势就非常的骇人。
叶凡那灵敏的知觉感到这三个人不简单。估计跟那卢丁的身手差不多,有着二段纯化阶中等武士实力。其中一个留着浓密黑胡子,一身黑色西装的平头青年给叶凡的感觉最强烈,至少有着三段纯化阶下等武师实力。
“不简单,这卢家还养得有这么多高手。难道是混黑的,有可能。”叶凡胡思乱想着当然也不会去问这些。
“来卢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结拜大哥叶凡。林泉镇驻天水坝子村工作组组长。”卢伟亲热地搭着卢卓的肩膀说道。
“见过叶公子,我叫卢卓。”卢卓干净利落的打了个招呼,面上显得非常的恭敬,其骨子里却是纳闷不已,“奇怪!公子平时眼高于顶,前次那个南福省姓范的太子爷,也就是南福省军区副司令员范世亭的公子范狸想跟公子攀上交情,公子居然理都没理,这姓叶的小子只不过一村官,有啥稀奇的。这年头怪事真是多,也许是脾气合得来吧!”
“嗯!你好。”叶凡打了个招呼,却见卢卓递过了一把车钥匙道:“叶公子,这辆新购刚改装好的三菱v6请收下。手续我们家人已经帮办好了,就在车上的盒子里。”
“伟仔,你那辆三菱也不过才开几个月,这辆新的你自已留着用吧,书迷们还喜欢看:!我用旧的。”叶凡不接钥匙。
“这……这……这么说吧叶哥,那辆旧车是我家中亲戚送的。所以,呵呵,这辆新的给你换一下。听说你喜欢黑色的所以喷成了黑色。保险杠和天窗顶上户杠都加了粗杠,撞几下没问题,这新车显得更大气,不过油耗可是不少,哈哈……”卢伟干笑着有些不好意思。
“噢!明白,原来那车是……老实交待,是不是啥美媚送的。”叶凡开玩笑道,顺便坐进新车里开了一圈下来,“不错!新的操控更灵活。”
这卢家的能量还是挺大的,昨天下午到今天中午这车的所有手续都办好了。好像鱼阳县交管所没有那般快速的服务态度吧,人家走的特殊通道。
1995年12月10日中午11点。
卢伟以及兰教授等人离开了天水坝子,村里又恢复了往昔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