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费尔,你能保证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吗?”徐峻向左右看了看那些听了台费尔的回答后群情激奋的军官们,然后冷冷的盯着台费尔问到。
“当然,我说的全都是事实。不过有些是我个人根据事发前后他们的一些异样反应所作出的推测,正确与否我还不能肯定,一切还要靠副元首您来决定。”台费尔谦卑的回答。
徐峻点了点头,随后微笑着对台费尔说到:“如果你的推测是正确的,那么这件事情的确从头至尾都是个可耻的针对党的高级领导人的阴谋。是个卑鄙的圈套,那些参与者都是些yin险的叛逆份子。这是我们第三帝国历史上除了罗姆之后出现的第二个阴谋反叛集团了。不过他们就算隐藏的再深,这次还是露出了他们的马脚。台费尔,这次的事情你的功劳不小。如果能借这次机会一鼓作气彻底破获这个阴谋集团的话,我将亲自向元首汇报,为你请功。”
“感谢副元首阁下对我的栽培。”台费尔对副元首阁下对自己态度突然的一百八十度转变感到欣喜异常,他连忙站起身来受宠若惊的表示感谢。台费尔终于完全的放下了心,副元首阁下果然对此次事件中的阴谋成份很感兴趣,自己这次的押宝总算是押对了。
徐峻对台费尔点了点头,随后呆呆地看着桌面沉思起来。他的军官们前面听了台费尔的话早就气愤难耐了,竟敢对德国的副元首,德队最伟大的军事天才下手,那些家伙看来是疯了。他们刚想向徐峻发表自己的意见,但是发现副元首又陷入了沉思中,连忙一个个都闭上了嘴,深怕打乱副元首那天才般的思路。
没人会想到徐峻表面上一副冷冰冰的在苦苦思考的样子,其实在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自己的计划已经实现了一半,从现在的局势来看,所有的情况和证据都对自己有利。达到现在这样的结果除了需要整密细致的计划外最主要的还是靠运气,现在看来自己的运气实在是不错。当然实现这一切也需要足够强大的实力,而徐峻现在到底拥有多么强大的实力,连他自己没有算清楚,因为杰克那个家伙给他留下的遗产实在是太多了。
从外人看来,莱茵哈特。冯。施泰德是一个历史的宠儿,是个年轻的天才,是被希特勒所信任的幸运的家伙。但是很少有人看到这个上帝的使徒的真正面目,很少有人了解他真正拥有的实力。只有那些纳粹党核心的领导者知道这个外表和蔼可亲的小家伙的厉害之处,可以说阿道夫。希特勒的成功其中一半是靠了这个人的智慧。在此之前他靠他那的可怕的组织能力和煽动能力,已经帮助那个德国元首渡过了几十次关乎到纳粹党生死存亡的难关。而当那血腥的“长刀之夜”发生时,那些核心的领导者们终于又了解到了这个年轻人的另一种实力,那种恐怖的实力,黑暗中的力量。
当所有的纳粹党领导人还在努力的争夺各自的权利地位时,这个年轻的天才却在暗地里扶植着自己的黑色军团,各种各样的被纳粹政策冲击或者受到其他势力排挤的人才被他保护了起来,然后改换了身份被他安置到了德国国家机器的各个重要的角落。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安排了多少这样的人,到底有多少单位在他的控制之中。虽然他的行为在纳粹德国这种ducai制度下是不被允许的,但是当时其他的纳粹领导者其实也在拼命的往自己的部门里安插亲信,所以就没人去管这个年轻的使徒的闲事。可是当他们发现这个使徒的手早已经暗暗的伸到自己的地盘里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那些“主教”们,纳粹党的领导人私下里这样称呼那些隐藏者,早就已经深深的在那些部门扎下根来,没人知道哪些人是“主教”,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
没有人能得到这个上帝的使徒扶植亲信控制德国国家重要机构的证据,因为专们调查收集证据的德国秘密精察也就是盖世太保从它建立起来的那一天开始早就已经落入了这个使徒的掌握之中。这是那些想要暗中调查副元首的盖世太保领导人从部下们的反应中领悟到的,调查只要涉及到副元首,所有的报告都将是千篇一律的从报纸上都找的到的资料。平时连戈佩尔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调查得到的特工却连副元首阁下卧室大门是什么颜色都会搞错。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个盖世太保头目先会被元首莫名其妙的训斥精告,然后他所管理的领域一定会出现一大票的漏洞和丑闻,最后在盖世太保的惩戒营里又将会出现一个没有姓名没有档案没有编号单独关押的犯人。
这位元首的小朋友在“长刀之夜”向所有纳粹党领导人显露出了他真正的恐怖力量。在帮助希特勒清除罗姆的冲锋队时,所有了解“主教”们存在和与此相关细节的纳粹党领导同时受到了清洗,那些人包括他们的亲信都被剥光了上衣在德国各地的市中心,在当地所有纳粹党员的注视下被活活的绞死,罪名是阴谋叛乱。结果,那些纳粹党的核心领导在充分的了解了这个年轻使徒的力量和他那毒辣的手段后大都放弃了与他对抗的想法,而这位使徒在后来日子里的表现也让他们觉得与他合作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最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德国元首希特勒竟然从头至尾都不知道有这种事情发生,没人会把他的小朋友那些完全算得上是反叛的行为告诉他,因为没人能够拿得出这些事情确切的证据。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