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弋眨眨眼,没听懂。
秦牧点头,表示知道了,等赵飞出去,翟弋不解的问:“文向南那老混蛋到底要干什么?”
“不知道。”
。。。
文景又过上了以前的日子,出入场所一般都是各种派对,本来就爱玩,又可以赚钱,一举数得。
昨天有人约他去澳门,文景想也不想就回绝了,那位“姐姐”也是个爽快人,今晚就在c市开了一桌,就为了让文少陪她。
文少是伺候人的吗?当然不,都是别人伺候他,不仅要伺候着,还得掏钱捧着。
就凭那张脸,多少小姐太太就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无法自拔了。
文景玩牌没啥兴趣,不过各行有各行的操守,该会的肯定得会,有传言他打一晚牌不论输赢起价十万,这还是少的,有人看见他那张小脸因为熬夜变得憔悴不堪,多划个十万八万的常有。
不过文景也是个知情识趣的,每次约会前总记得给对方挑选个小礼物,不用太贵,几万块的小东西,关键是心意,在笼络人这一套上,他一向做的很好。
随着他淡淡的一撩眼皮,手里的礼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