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摸摸下巴:“什么原因,说来听听。”
赵飞的视线在文景脸上扫了扫,瞪圆了眼睛:“操,你那什么表情?”
“求解啊!”文景嘴角带笑:“陈校长那么好的人,你干什么如避蛇蝎似的,我好奇。”
“他……”赵飞眉毛一拧:“他好人?我看就是一个腹黑无耻的混蛋,我给你说文少,你不能以貌取人。”
文景眨眨眼:“这么说,你觉得陈校长有貌了?”
“我……他……”赵飞狐疑的看了看文景,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抓抓头,又看了看沙发上闲适淡雅的陈诉,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微微有点别扭。
“你怎么,他又怎么?”文景满脸纯真无邪,心里乐开了花,他还从没见过赵飞这么局促过,特逗,真是一只迷路的小羊羔啊。
眯眯眼,赵飞直觉自己傻逼了,“文少,你在乐什么?”
“没啊,我哪有乐了?”
“我分明感觉到一股浓浓的不怀好意,哼,直觉这个事儿不仅女人有的,说,你在勾画什么无耻的勾当?”
文景突然扬声:“陈校长,赵飞说他在这里呆不下去了,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