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再一次攀向高峰,要将甬道里积蓄的yín_shuǐ肆无忌惮地喷薄出来的时候,封邪突然抽身出来:“怎麽样,是不是好多了?”
少年声音清澈,表情纯粹,朝他仰著头,一副毫无邪念的样子,让他猛地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粉身碎骨。
修远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缩起腿,挪得远远的,慌忙拉起衣服遮住裸露的部位,紧靠在树干上的他埋著头,整个人蜷成小小的一团。看上去煞是可怜、狼狈。
封邪擦去鼻子上的白浊,又舔去嘴角的粘稠,慢了半拍,才开口:“修远,能站起来吗?别不好意思,赶路要紧啊。”
见他埋著头,不理他,便走过去看,发现他脸颊酡红,浑身颤抖,两只腿似是忍不住般悄悄地绞动著。
复又跪了下来,一只手支著地,封邪歪著脸,盯著他未著寸缕只挡著一层布的腿间,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喃喃著:“有这麽厉害吗?坏了……”
“还不是……你爹干的好事……”被逼入绝境的男人气不过,小小声地弹劾著。不过瞬间就後悔了。自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