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末把木盒子盖好,用叉子把坑又挖深了一点,最后打开盒子又看了一眼,才把木盒放进坑里,准备埋起来。
“末末。”周喻义突然开口,“别埋了,留下来吧。”
“嗯?”
周喻义看出了殷末的留恋,这只兔子是他童年唯一的玩伴,殷末把它埋在了地下,也把伤口藏在了心里。
“与其留在土里,还不如让我拿回去洗一洗,让张妈缝好塞点棉花进去,给铛铛玩。”周喻义不等殷末说话,把盒子打开,拿出里面那叠绒布,“感觉质量还挺不错?”
殷末突然笑起来,他问周喻义:“大大方方安慰下我就这么难?还用拿铛铛当借口?”
周喻义兔子皮摊开,把小碎块先捡做一堆用手帕包好塞口袋里:“宝贝儿,咱们培养点默契好吗?”
殷末说:“得了吧,我又不和你一样口嫌体直。”他接过周喻义手里的兔子皮,扯了扯,自言自语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塞棉花进去吗?”
“你小心点,别扯坏了!”
周喻义比殷末还紧张,看到殷末在扯兔耳朵,连忙凑过去阻止,结果殷末手一松,兔子皮直直弹到了周喻义脸上。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弹性有这么好。”殷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