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到一周的时间他就接到了电话,对方查到了蒲颖的情况。碰了面,谢晓辉才知道蒲颖先后搬了几次家,目前生活在c市,任职于一所艺校,教授芭蕾课程。
马不停蹄的奔赴c市,谢晓辉并没有去蒲颖的家中,而是心急的赶到了蒲颖所在的艺校。
一支烟燃尽,谢晓辉用脚碾灭了烟蒂。看看表,临近下课的时间了。
不一会儿,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顿时热闹了起来,十几岁的少女们结伴而行,一拨一拨的离开了练习室。
蒲颖很久都没有出来,于是谢晓辉进了练习室。
下午四点半的光景,室外的光线已经暗淡了下来,室内却由于日光灯的强照明,仍旧明亮。蒲颖正在喝茶,近距离的端详眼前的女人,谢晓辉看到了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印记。那确实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
蒲颖发现了这个外来者,她推了推鼻翼上的镜架,带着探询的目光望着谢晓辉。
“蒲颖老师?”
“我是。”女人笑得很温和,“你是……?”
谢晓辉在她的视线中没有觉察到一丝伪装与不自然,她是真的不认识他。
“冒昧打扰了。”谢晓辉握住了女人伸过来的手,那双手柔软又温暖,“我妹妹想要报考咱们学校,学习芭蕾课程……”
“啊,是张主任让你直接过来的?坐,请坐。”女人开始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