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风等了他们很久,可真正见到他们只待了一刻钟不到便起身离开了。
佣人稍后过来问他们是否还没有用膳,丁易摇了摇头,只请他们拿来了酒与酒杯。李默在他身旁,言语冰冷的说:“再这样喝几年,你牙都会松了。”
丁易不以为然,“那又如何?”
实际上他并没有喝太多,而是只将阔口的酒杯斟上了比杯底高不了多少的那么一点点酒。他并不是酒鬼,他此刻也不想喝醉了睡去,他只想暖暖身子,让思绪回到警备的状态。
志在必得。
这是他一定要回来的唯一目的。
只有晓辉彻底安全了,他才能算作是解脱。
秦贻正在午睡,床颤了一下,令他猛然醒来。因为是惊醒,眼神透出几分的呆滞。
眼前的男人令他吃了一惊。短短的头发,考究时尚的衣着,身上发散着精致香水的淡香。清新洒脱。最令他诧异的是他的眼神,那里面明显透露着怜爱。
“你是不是有昏睡症啊?”
男人一开口说话,那慵懒透着嘲讽的调子又回到了秦贻记忆中的丁易。刚才肯定是睡糊涂了产生了错觉。他怎么会那般的看着他呢。
“烦人。”秦贻推了一把丁易,他那样俯身撑在床上,离他太近了。他呼出的气息几乎贴在他的皮肤上。
秦贻昨晚基本没怎么睡。丁易不让他去海边的船屋,理由是——这是我的事,你跟着我干嘛?而实际上,秦贻知道,他大概又是怕他受凉。整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