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乖巧的站在自己身旁之人,向前跨出一步坐在椅子上。
凌君武看了一眼台下已经开始的表演,十分自觉的站在了自家哥哥身后,贪恋的看着眼前这人的身影,哪怕楼下的表演再精彩,他的眼中和心中却是再也装不下其他了。
台下一舞已经结束,凌回生起身对着几人微微颔了颔首:“在下与弟弟已许久未见,甚是想念,今日多谢各位款待,先告辞了。”
“慢走!”舒朗月三人起身,“下次若是有空与两位凌兄畅饮一番!”
凌君武跟在凌回生身后默不作声,直到出了“花月楼”几步走到前面挡在哥哥面前,抬起头直视那双看不出喜怒的眼睛:“哥哥可是生气了?”
“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到时候再说。”
“好!”凌君武不知自己为何会觉得哥哥生气了,不是因为今日他进了“花月楼”之事,但到底是因为什么自己隐约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两人找了一家客栈暂时作为落脚之地,安静的房间中亮着昏暗的灯光,透着一种朦胧的味道。
凌回生坐在床边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弟弟招了招手:“过来,靠近点儿。”
“哥哥,你怎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自有我的办法。”抬手放在凌君武的腰上,轻轻一拉腰带,衣衫便散了开来。
凌君武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身体僵住:“哥哥?”
“别动!”凌回生一只手灵活的脱了弟弟的衣服,手掌落在凌君武腹部的那个剑伤之上,指尖轻轻划过,手下的身体一个激灵,不过却强忍着没有动。
“呵!黄泉花开叶已落,没想到竟然又见到了黄泉花,只可惜这朵花不过生长了数百年,毒性微弱,否则这个伤口会更严重。”一道灵光在手指上划过,鲜血从指尖冒了出来。
凌君武忍不住惊呼:“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凌回生抬头看了一眼弟弟,不语,把手指放在剑伤之上,血似乎融进了里面,只见那个怎么也无法愈合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不过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丝痕迹也未留下。
“哥哥对我总是这般用心!”一把抓住准备缩回去的手,扯到嘴边含住了那根带着血迹的手指,伤口已经不见,柔软的舌头接触到温润如玉石一般的肌肤,嘴里泛起了一丝血腥之气,忍不住舔了舔,笑看着坐在床上之人。
凌回生抽出自己的手指,落在那张柔软的唇上,往下滑动,动作很轻,好似一片羽毛落在了身上,最后停在腹部。
修长漂亮的一只手忽然绕到了背后,圈着凌君武猛的一拉,便把人拉坐在了床上,拍了拍不老实的弟弟,带着笑意说道:“别动,我有话要对你说。”
凌君武紧紧挨着凌回生,心中忍不住悸动起来:“哥哥说吧!”
“君武,你自小由我亲自教导,修为手段皆不是一般同辈修真者可比的,但我也同你说过,不可妄自尊大!可是如今的你看似低调谨慎,可实际行事却无不透露出骄傲自满之感。”
“哥哥,我……”
“你先别急着反驳。”凌回生圈住身旁之人的腰,两人之间看起来温情脉脉。
“当日你离开拍卖会之后可知有人准备跟踪你,要杀人夺宝?”手臂紧了紧怀中抱着的人,轻笑一声,“并非你在城外杀的那几人,是一个与你在拍卖会上争夺凝神木的金丹期修士,你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殊不知那修士有一只追魂兔,可记住你的气息,若非我亲自去阻止他,恐怕你现在已经与哥哥阴阳相隔了!你说,到时候哥哥该如何伤心啊!
“君武,修真者不受天地规则所限制,但却又受制于规则。我们突破了作为凡人一生不过百年寿命的规则,拥有无数强大神奇的手段。修真之人修的是力,修的是心,我们可随心所欲做任何事情,但却不能肆意妄为,若想随心所欲,也需有相对的实力,不然,心大于你所想要的,便有可能走向灭亡之路。
“当然,我并非让你畏缩不前,不敢去冒一丝的险,只是让你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必须有绝对的理智对待你所想要的,只有这样,即使身在险境也能有机会现出化险为夷之法。
“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我不再多加评判,其中的利与弊你自己分析,至于以后你必需记住一点,随心而不可妄为。”
凌君武倒进凌回生的怀里,头枕在自家哥哥的大腿上,仰着头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君武谨遵哥哥教诲!”从储物镯中拿出一块巴掌大的木头,献宝似的捧在手中,“这块凝神木送给哥哥。”
“如此珍贵的东西,哥哥要如何谢你呢?”凌回生接过凝神木,动作轻柔的抚摸在凌君武的脸上。
凌君武抓住抚摸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的手腕借力起身,按着哥哥的胸膛把人推到在床上,自己压在上面:“哥哥不如把自己送给我?”
“可以!”
“真的?哥哥可莫言后悔。”凌君武喜出望外,伸手拉下遮挡面容的面纱,眼前这个人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是与自己关系最亲密的人,他们曾肌肤相亲,肢体交缠在一起,两人似乎融为了一体,自己从最初的羞恼变为如今的迷恋。
凌回生轻笑:“若是你有本事把我压在身下,我自然随你为所欲为。”
“哥哥莫不是与我说笑?我又怎会是哥哥的对手!”气恼的一口啃在那毫无防备的脖颈上。
凌回生抓起一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