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都听的脸上发烫。
某个姓烈的流氓缓缓从他衣襟内抽出手来,欲求不满的吮吸缠绕着他的唇瓣舌尖,口中呢喃:“宝贝儿,你真甜……”
卫涟无力的握住他手腕往外推,只觉身上仿佛被点了火,烧得神智都有些模糊起来:“不要、不要胡闹……”这是在马车里啊,青天白日的大街上,这混蛋想干嘛?
这混蛋也不说话,只是固执的一遍一遍反复亲吻他,越吻越往下,手也越来越不规矩,指尖过处简直撩拨的人要发疯。青涩的平安侯爷完全不是对手,浑身颤抖,无处可躲,几乎软成了一滩水。终于,马车外头,正被里面的动静弄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侍书,听到里头传来自家主子气息不稳的吩咐:“侍书,去、去前庭巷……”
“主子,前庭巷?”侍书傻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拖着哭腔的细细呻吟。
侍书脸唰的一下红了,心浮气躁的赶紧吩咐车夫:“前庭巷,快!”
前庭巷坐落于城西,这一带地段清净,是京城里中下等级官员们宅邸的聚集地。狡兔三窟,前庭巷深处一所不起眼的两进宅子,便是卫涟为了不备之需而预备的秘密处所之一。
只是谁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派上这么个用场。
小半个时辰后,不起眼的青幔马车就停在了宅子门口,高大的蓝衣男子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似乎有些孱弱的、脚步不稳的绯衣少年,转眼就进了门。
主人难得驾临,院子里呼啦啦跪了一地。只是卫涟满面红潮,浑身发软,连路都快走不了了,更别提吩咐事情,只得对侍书以眼示意,后者乖觉的三句两句就把不相干的人都打发下去。某人已经快忍到极限,干脆一把抄起心爱的美人,大步直入房内,砰的一声甩上了门,留侍书在后头目瞪口呆。
卫涟被直接扔到了床上,眩晕还未过去,一个沉重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的压了上来,用力撕开他衣领,对着精致的、玉雕一般的脖颈狠狠吻咬下去。
卫涟下意识的侧过头躲闪,却依然逃不开这凶狠的禁锢。三下两下间,已经衣衫不整,布帛散乱间风情无限。烈战潼只觉身下涨的快要爆炸了,恨不得把他连皮带骨吞下肚去。他低头用牙齿轻轻撕咬着眼前嫣红的乳珠,一手往下探入xiè_yī内,穿过稀疏的毛发,直接握住了已经半抬头的yù_wàng。卫涟一哆嗦,喉咙中挤出压抑的呻吟,被这上下其手的撩拨逼的扭动身体却挣扎不开,反而让某人喘息愈发粗重,一面加速手上动作,一面重新上来掠夺他的唇。
卫涟只觉如陷云间,身下一波一波冲击的快感几乎让他的神智彻底覆灭。他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喃喃了一句。
烈战潼没听清:“宝贝儿,你说什么?”
卫小美人艰难的睁开眼,满面情潮,色厉内荏:“如果、如果还那么疼的话……就没有下次了!”
烈战潼心中一荡,不能自制的用下身摩擦抵蹭着他,手上愈发卖力,口中低笑:“那可真要……好好表现了!”
这样卖力的“服侍”下,卫小美人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不多时,只见他呼吸愈急,身体条件反射的抽搐绷紧,烈战潼心知他快到了,手上微微用力,掌心将之整个握住了往下一捋,拇指坏心眼的在顶上顺势摩擦——只听一声压抑的呻吟,卫涟的身体随即一下子瘫软下来,失神的双眼大睁,短促而急剧的喘息着。
“宝贝儿,舒服吗?”某流氓扯起嘴角,笑得有些邪性,反手将粘稠的白浆往那秘处涂抹,一边涂一边试探性的开始往里按戳。
依然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卫小侯爷,手足无力的任由采撷,然而天生的羞耻感还是让他下意识的微微侧过身来,蜷曲起双腿,试图躲避那不断侵略的手指。
“乖,把腿分开,我不会让你疼的。”烈战潼耐心的哄着他。神智恍惚中的少年,湿漉漉的眸子欠缺焦距的、带着些许怀疑看向他的眼睛。烈战潼忍不住再度吻了下去:“宝贝儿,你真美……”
他手上略用力,强迫性的跻身入他双腿间,膝盖顶住他大腿内侧,迫使他不得不彻底袒露出身下最隐秘的部位。卫涟被这巨大的耻意弄的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哽咽道:“不、不要……”
不知不觉中,身下的手指已经加到三枚,卫涟只觉那个不能言说的地方绷的厉害,粗糙的手指缓缓进出,指腹薄茧慢慢搔刮过肠壁,激起一阵阵不可抑制的颤栗。渐渐的,他面上开始现出迷乱的神色,口中呻吟也越发诱人起来。烈四额头不断滑下汗珠,几乎忍到了尽头。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的手指在那个肉粉色的去处往返进出,不时带出一点嫣红的媚肉,旋即又被翻卷回去……他终于忍无可忍,抽出手来握住自己青筋迸出的物件,小心翼翼的、不容逃避的用力顶了进去。
卫小美人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身体一下子绷成一根弦。
烈战潼低头重新吻住他口唇,舌尖缠绕住他的来回挑逗:“乖,放松!”
“你、骗人!还是疼……啊!”卫涟睫毛上挑着泪,哽咽着低声控诉,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真的。”烈战潼语无伦次的安慰着他,一面放弃深入,而是就着目前的位置尝试浅浅抽动起来。恍惚中,卫涟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撑开、撕开、破开了,然而,也许是前期扩张做的不错,待刚插入时的疼痛渐渐缓过去,一线细微的、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