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庭站起来,压低声音说:“困了就躺着,来。”
邵飞迷迷糊糊躺萧牧庭床上,也不知是心理愿望作祟,还是确实太迷糊,居然主动脱了鞋,霸占床铺时一点儿不客气。
萧牧庭拉起被子给他盖上,拿着笔记本走出隔间,轻轻合上门,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继续工作。
熄灯之前,乘务员前来核对软卧的车票,邵飞才醒过来,抱着被子揉了揉眼,穿鞋时脑子犯浑,嘀咕道:“队长,您的床被我暖了。”
萧牧庭一怔,眉峰微微蹙起。
邵飞站起来,歪着脑袋冲萧牧庭敬了个礼,“队长,我回去了。”
说完就打着哈欠走了。
萧牧庭洗漱回来时,床上还留着邵飞的体温,确实算得上“暖床”了。
这词不管放在什么语境里都相当暧昧,邵飞说得轻巧,萧牧庭却无法不多想。
但14岁的年龄差放在古代都隔辈儿了,代沟太深,对一个词的理解难免有所偏差。萧牧庭靠在床头沉思片刻,没再计较“暖床”,却渐渐意识到邵飞近来比以前更黏人了。
在总部训练那会儿就有的想法再次浮出,但又觉得荒谬。
他也是从邵飞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