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年轻人恋恋不舍地轻声说,“有双人太极吗?为什么不是你跟我练练瑜伽,双人瑜伽。”
小桌子上还放着寄给顾寒声的那个小包裹,顾寒声滚蛋前顺手拿走了它,抓在手里晃了晃,“你送我的这什么?”
洛阳答非所问地说,“你去哪儿?”
顾寒声:“公务。”
“你先等等的,我有话跟你说。”
“说。”
洛阳大长腿一伸,脚尖一勾,缠住顾寒声西裤的裤脚,往回一拉,就把他重新拽了回来。洛阳搂着他后背,直奔主题道:“作为你的情人,我懒得知道你是什么人,也懒得对你有什么人身限制;但是,你我同属于一个九州,你是当领导的,我是将来要当领导的,我们当领导的怎么能乱来呢?”
顾寒声眼睛朝上看,挑眉道,“把舌头捋直了说话,少给我拐弯抹角的,怎么,要对我约法三章了吗?”
洛阳:“人各有志,你的目标我不太清楚,但我的目标你一清二楚,我在你眼皮子底下太透明了——我对你一向开诚布公,有朝一日,我要干掉林邠。我不会插手你的事,希望你也不插手我的事。”
“这话你可真敢说,但是,”顾寒声气定神闲地说,“我答应你,我不插手,我插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