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个美女?”
顾寒声决定不理会这些无聊的人,食指一勾,那张银色的小卡片轻飘飘地落到他手心。
他一攥,就把那句话攥得面目全非,卡片团成了一个小圆球,被此人状似不经意间塞进了自己裤兜。
与此同时,在一处黑暗又潮湿的矮平房里,一道冰凉的声音突然打破一阵寂静,“你犯了大忌。”
悬在当空的画面支离破碎,洛阳终于舍得眨眨眼,“什么忌?”
千阳:“你心里清楚。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该清楚哪些是你必须做的,哪些是你应该做的,哪些是你不能碰的。”
洛阳站起来拍拍自己膝窝后的褶皱,冷笑连连,“我不清楚。别用教条主义劝我什么叫该不该,我只知道爱不爱。我是什么人?我什么身份?不管我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七样,酸甜苦辣咸五样,喜怒哀乐四样,任何一样,你都休想让我忘记。倒是你,不,应该说是原本的那个我,倒像是一个不完整的人,这样一个人,自身都不健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