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他这一具皮囊,就是他的一条命,洛阳想要,他都不会有半分舍不得。
只是,他又想起许多年前,他在这世上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那人带着一身风霜瘦梅骨,直到消失的最后一刻,都还在捕捉六魂七魄上的污点。
这正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一个秉承天下的人,绝不能有一丝半点糊涂念头和非分之想。
紧接着,背后的qín_shòu三下五除二地掀起了他的t恤。
顾寒声费力地扭过头来,在对面的穿衣镜上看见了在自己身后上下其手的人,心说:“要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天跟个汪星人似的也怪可怜的,再说谁家的宝贝儿子没干过几件混账事……”
然而他很快就打消了这点由微末的同情心所激发出来的妥协——因为那瘪犊子已经一不做二不休地悄悄送开了他家居服裤子上的系带,而他几乎在同时心里生出了几分愤怒,甚至有点火冒三丈了。
问题不是该不该,而是他忍不忍得了。
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顾寒声反手拉住洛阳的胳膊肘,一把将他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