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寒声的语气,颇有些不厌其烦的老学究的意思。
“事实证明我确实是他男人——慕清远不算我的一部分吗?”
洛阳嬉皮笑脸地耍赖,兜着圈子说车轱辘话,一边胡搅蛮缠,一边自得其乐地欣赏美人明明不耐烦,却又不得不忍着他不发作一番的模样。
于他自己,这简直就是“有恃无恐”,要刨根问底说起来,他所依仗的,也不过就是他和顾寒声之间那层不能道破的关系,再往明白里说,他还是沾了那层虚无缥缈的“九州少主”的身份的光,这样一想,他顿时觉得这个头衔似乎还有些用处,起码可以牢牢拖着顾寒声。
他甚为严肃地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个小心眼确实挺上不得台面,但管他呢,要老婆就不能要脸面,所以他认为自己贱得理直气壮,值得表扬。
顾寒声太阳穴上的青筋蹦得乌烟瘴气,他一边伸手把着他手腕,探了探他刚刚复苏的魂魄,一边头疼脑热地想:“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洛阳,哎,洛阳这个小兔崽子,真是惯得他无法无天的。”
他接着说:“……按照一般的办案流程,我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