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里看了眼棋盘,不明所以,“嗯?”
洛阳伸出小拇指尖,在棋盘正中的位置凌空画了一条线,说:“在这里。”
温故里一看,只见那条线走斜,由五颗白棋连起来。
这回他不仅嘴角弯弯,连眉梢都染上些许笑意,眉目温软,拂袖收棋,说:“甘拜下风。”
此时,在东岳上却在经历一场腥风血雨。
程回赶到东岳山巅,东岳那老头混身浴血,赤手空拳和一个黑衣人扭打在一起。那黑衣人身形高大,招招紧逼,招招要命,把东岳逼得只有招架防御的份儿,双方如此不知有多久,都各自有挂彩。程回一皱眉,躲在一株千年古松上没露面,存心要东岳那老头吃了几记阴功夫,在黑衣人快要将东岳斩于剑下的时候,才猛地发力,以一记冰棱撞歪了黑衣人的剑,东岳就地一滚,士兵们挺身而上,将黑衣人团团围了住。
黑衣人一剑大开大合,一把挑落了近前侍卫的长矛,接着收剑,拔身跃起,一手做诀,空中飘飘散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