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冷冷清清地,不带一点感情地逼视着巫祝,“你刚才想说没能说出来的话,是不是我爹将神农井从北海请到了昆山之上,为的就是替温老前辈疗伤?”
巫祝飞快道,“不全是。温故里所受的苦处非常人可以想象,你猜没有外人相助,他能撑到几时?而他现今还健在,若不是澹台老洲长……他坟头的草都有房顶高了。”
又是到关键地方,巫祝的话就自动断了。
正说话间,巫祝那本身就矮小不堪的身材瞬间又缩水了一圈,他那张脸也显得越发面貌丑陋。
洛阳像被电了一样,吃惊道,“你怎么?”
巫祝因为那一番变动,疼得额头上直冒冷汗,“口无遮拦之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是我当年在始祖爷面前发下的毒誓。”
车厢里顿时一阵沉默,洛阳闭了闭眼,嗓子眼里像堵着一团闷气似的,呼吸极为不畅。他站起来动了动筋骨,梦游似的又去上了趟洗手间——连嫌弃都顾不上——又回来正襟危坐。
他勉强扯着嘴皮笑了笑,“不说了,我们来聊点开心的事——新年快乐哈。”
这个画风突变活似疯狗脱缰,巫祝愣了愣,一时间哈哈大笑起来。
洛阳难得装傻卖乖,“光笑就够了?红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