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下厨,那些死党们都知道,他从高中就搬出那个处处充满冷言冷语的家独立生活了。虽然菜得味道不怎么样,但卖相还不错的。
丁向北吃着,对于从小吃的艰苦,自己烧菜技术很烂的他来说张默然这一桌的山珍海味、营养大补汤让他感觉味道很好,加上丁向北也好养,好菜差菜都吃的下。而后的李凯军和张建军在知道丁向北对张默然烧的饭菜的态度后,大喊佩服佩服人才啊!真是好养啊!不过后来张默然烧菜的技术也越来越好。
晚饭后两人都没多话,排排坐沙发看春晚了,丁向北身体刚恢复9点不到就坚持不住靠着张默然睡去了。第二天醒来,看着抱着自己的张默然紧张的动也不敢动。
俩人在家窝了三天,初四张默然带着丁向北去商场买衣服了,看着花钱如流水的,虽然春节特价,可那一袋袋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衣服鞋子,丁向北心疼的不得了,刚想说句,就让张默然一眼瞟来闭了口。累死了,回到家,丁向北就躺床上不肯动了。
初五下午,家在北京的张凯军来了,向张默然吐了半天的这几天的苦水,当晚就赖着不肯走了,硬要在他们的房间地铺,说是你们好意思让我睡书房吗?丁向北对这很不意思,毕竟他和张默然那关系有点让他头疼和无奈,现在房间又多出个人,更加让他难受了。张默然知道张凯军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也不拆穿。张凯军一晚都没怎么睡,就想着能发生点什么,可是第二天顶着一对熊猫眼,看着睡着规规矩矩的俩人(丁向北从那天后,潜意识就是不敢靠近张默然,所以晚上也没以前一样会抱人了),不死心,又赖了一晚,最终精神憔悴的走了。
初九那天下午丁向北让张凯军、李建伟盯的有些浑身发毛,他俩从刚才进门起就这样一只盯着他看,他走那,做什么他俩都有意无意的追随着他,有时还拉过张默然窃窃私语。晚上张默然打了电话在饭店叫了大一桌菜。
饭前,张默然丢给丁向北一张红艳艳写满文字的请帖,让他签字。丁向北,有些困惑的抬头看看张默然,却让他那骇人的眼神盯的惶恐的低下头去看那请帖,就让那开头的‘婚书’二字震惊的不得了,瞪大眼睛,握着笔的手有些发抖。
“看完了,就快签吧。”不是询问,而是肯定。丁向北彻底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没有光明,前些天还幻想着有几丝逃跑希望。但这张婚书却让他彻底破灭了,只是希望或是祈祷时间久了腻烦了就会放他走,回过本来生活。
“哇!默然够大方的啊!以后分手了,噢!呵呵!是离婚了,财产对半啊!不愧是张默然啊!”张凯军靠近丁向北,仔仔细细的瞄了瞄那种所谓的婚书,一脸的惊奇。“哇!丁向北啊!你可真不亏啊,白白得一半财产,人家张默然,可是大金主啊,你可抱牢了啊!呵呵!”其实丁向北根本没怎么仔细的去看那些内容,一开始就让婚书二字镇住了,头脑乱七八糟的,那还有心思细细看啊。
丁向北终于控制不住,一滴一滴豆大的泪珠滚落了下来。
李建伟一看丁向北情况好像不大妙,连忙拉住又想开口玩笑的张凯军对丁向北说:“签吧。这对你真的不亏,等上几年,默然腻了,你就自由了,还有他一半的财产呢!又不是让你做牛做马当奴才,只是呆在他身边就好了,对不?签吧!”张凯军也起哄般说:“签吧!签吧!”
张默然一听一脸阴森的看向李建伟,这叫十么话啊,显然不是很高兴,什么叫没几年腻了啊!李建伟笑笑回了个欠揍的笑脸。
丁向北有些犹豫,看了眼一脸阴森的张默然,心里一颤,狠下心抖着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都这份上了,还能抗拒什么,都生米煮成熟饭了,还有,还有老家,死也不能让老家人知道。
张默然拿过自己手上的那本和丁向北对调,刷刷写上自己的名字,又拿起丁向北食指沾了印泥按下。又把两本签了他俩名字和印了手印的婚书给俩位证人签字。一切办完,一本给了丁向北,一本自己收着了。而后硬是架着丁向北碰了杯酒很郑重的看着丁向北说道:“丁向北,你给我记着,我张默然是认真的。”说完也不等丁向北反应过来,就把一个金灿灿的光版金戒指戴在他的手指上,“当初你第一次把我带回家,那时我就想,如果我们是一家人多好啊!现在我们终于是一家人了,看,是你带我回家的”特意在回家俩字上加重音。
丁向北默默听着,痛苦的抬头定眼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张默然,嘴巴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着低着头看着手指上的金戒指。谁也不知道丁向北内心想着什么,或许丁向北此刻内心的想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饭桌上,丁向北埋头只吃着饭,张默然给他夹什么菜,他什么也无所谓,只是一个劲的往嘴里塞。还好张默然知道丁向北平时的饭量,也就一碗差不多,也不敢给他夹太多,怕他撑着。这一晚的饭,对丁向北来说是压抑痛苦的,可对其他三人来说,却是正常不过,或许还有些多日不见重聚带来的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下,为什么丁向北对婚书是那么的认真看待,而不是敷衍的认为那是形式呢!恩?怎么说呢,对于偏远山区来说,家长的认同,求婚帖、订婚单和结婚单是很关键的,就像现在我们这也要生辰八字啊,礼品啊,礼金啊等什么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