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办,我先上车的。”这时车里的另一个人终于开口了,他忍了很久了。
“那你去哪?”丁向北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我去水城。”
“那刚好顺路啊!”师傅有些高兴的说道,几天运气不错,可以赚不少,而且有个大户,是去贵阳的,长途啊!不少钱。
丁向北终于放下紧张的心弦了,头有些晕,这才发现手腕破皮流血了,额头也有些火辣辣的疼,看来是破皮擦伤了,不过现在这条件不行。
到了水城那个人下车了,丁向北怕人追上来,也没下车买什么创可贴直接叫师傅开车了。下雪了,路上不好走,而且运气差的很,路上由于下雪堵车等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到晚上六七点才到贵阳。到了机场向北才想起,张默然好像还在上海,索性给他打个电话。
“喂!默然,是我!”
“向北!在干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