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梓瑞休养了一天,精神稍好,静静地听着,为小孩感到难受。想想自己以前虽无父母,但家境不错,还有个疼爱他的爷爷。从小到大,除了修炼苦了一些,其他方面也没受过苦。
即便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张大少,那也是从小锦衣玉食,没受过苦的。
相比而言,小孩一家过得的确苦了一些。家贫如洗,爹早逝,‘娘’重病,一家子的重担都压在文武两兄弟头上。而他们也只不过是小孩子而已,一个家的责任,对他们来说太过承重。
重病的阿父,年幼的弟妹,如狼似虎的亲戚,冷漠的村里人,这一家人的日子过得的确很苦。小孩为了家人吧自己卖了,自家阿父却因为自己的‘卖身’银子被气死。
张梓瑞叹息一声,伸手将说话都带上哭音的小孩揽入怀中,亲拍着他的背。
“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想想这些天小孩的经历,张梓瑞的声音更加柔和。
“呜呜~~呜呜~~”小孩窝在张梓瑞怀里,小声的哭泣起来。他不敢放声大哭,怕弟弟妹妹听到。
“没事了,以后有瑞哥在。”张梓瑞感觉胸口冰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