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字逐句恨声说:“我就是放过扶摇任一一人,也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
他深恨着顾长铭,无法宽恕。
尤其是在他失去那人,顾长铭却在有道侣的情况下,又有所谓的爱慕者冒险来求自己放过他之后,救更不可能了。
若他不如意,不能同自己所爱之人长相厮守,又凭何原谅放过自己的仇人?
“就算,就算长铭曾经对不起你,废了灵根,修为……但他也曾冒死救过你一回,甚至险些为了你与门派决裂,放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你们也算是相好一回。”柳溪看着已然癫狂的聂尧,字字泣血:“哪怕如今决裂,一正一邪,你便当真非要魔器不可,不能念在你们过去的情分上放他一回吗?”
他不知道聂尧对顾长铭的恨意从何而起,只单纯的为顾长铭曾想为这样一个人放弃自己的一切感到不值。
柳溪此话一出,空气之中当即一片死寂。
聂尧脸色变了好几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间隔许久方才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顾长铭何时救过我,我又何时曾与他相好一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