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用矿泉水瓶子戳着单淳的大肚子,古怪道:“乱点鸳鸯谱?有吗?明明就是两汉纸,苏熙又不是妹纸,哪里是两只鸳鸯了?”
单淳开始莫名的翻白眼。
这回他不废话了:“好消息是,刚碰上你们班学习委员夏周一,他说你们今晚的实验不做,改为调整仪器,今天的实验挪到下周做实验考试,坏消息是,b大那边过来的的确有一两个年份较长的,但刚刚网球社里那几个本来说要去的技术比较好的临时有事,所以今天的场子大部分……二木你撑了。”
我顿时囧出一幅苦脸:“单淳,一个是迟早都要挨刀的实验,一个是别人要来砍劳资,小伙伴还溜菜,这两消息,你倒是说说那个是好的?对了,为什么苍天不开眼,不让实验老师喝水呛死了,那群龟孙子在路上被雷劈?”
单淳:“……”
估计是瞅着我‘痛不欲生毫无欢欣’的表情没有响应单淳的表达,他半晌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开始说一些我听着总觉得哪里没对的话。
“二木啊,你这么……这么……调皮,大神真令人……呃……同情,对了,你也没必要装出一副天下人都负你的搞笑样,实在撑不住,把你的……哦,把大神叫来,龟孙子立刻嗝屁!”
我甩了一个斜眼给单淳,今儿见了大神太激动?怎么三句话不离学霸?还有,学霸岂是我等学渣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单淳接着又道:“不跟你瞎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