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扔给自己的奴隶,对他说:“你以后不要再到诊所来,二十四小时开机,随传随到。”
乔玉喜不自胜地捡起手机,捧在胸口,磕头谢恩。
他回到家,迫不及待对爸妈说,自己心情也好多了,也看开了,不想再去看心理医生,等到今年九月份开学,他就乖乖回学校上课,再也不让你们操心了。
爸妈听信他的话,高兴得快哭了,分别用力拥抱最疼爱的幺子,乔玉忍着痛陪他们笑。他的大哥乔谨,似乎不是很相信的样子,他废了好大劲东扯西扯,才暂时地把对方糊弄过去。
主人叫他二十四小时开机,随传随到,乔玉心想对方肯定也像自己一样,嫌每个礼拜只见一次太少了,所以才会特意买了部全新的手机给自己。于是,他无论冲凉吃饭睡觉上厕所,时时刻刻把手机带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乔玉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天真。
没错,男人有用手机联络过他,乔玉也按对方指示,用按摩棒或者跳蛋玩弄自己的菊穴,然后拍照发过去。每天晚上,他都要给自己灌肠,用手指开拓pì_yǎn,塞入各种各样折磨人的玩具,因为yīn_jīng还被束缚着,怎幺玩弄也没办法高潮,只能哆哆嗦嗦地抖着屁股。
乔玉每次把自己被折磨得欲火焚身的照片发过去,男人就没再回复了,无论他如何哀求如何撒娇,发过去的短信语音都石沉大海。他试过实在受不了,就摁下1键,拨出男人的电话,只是刚刚打通就被马上挂断。乔玉从此不敢再拨打第二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乔玉发现整天被自己玩弄的pì_yǎn有了变化,好像越来越敏感了,变得更柔软,扩张起来也比以前容易得多。
这天晚上,乔玉从浴室出来,直接趴在了枕头上,他拿起一条白色的串珠,把顶端的珠子含进嘴里吮吸,又拿起手机,对着自己的脸按下拍照。下一步,他努力撅起屁股,掰开,把串珠放在湿漉漉的穴口上,一颗颗往里挤压塞入。
“啊……进去了,pì_yǎn被撑得好涨。”乔玉呻吟着,有手指搔刮自己的rǔ_tóu,把腿张得更开,试图把整串珠子完完全全塞入体内,他十分享受这种被占满被填充的感觉。
“哦哦哦——”乔玉仰头长叫了一声,全部进去了!他爽得扭动屁股,在枕头上摩擦敏感的身体。太久没有释放过的yīn_jīng流出yín_shuǐ,把枕头打湿一小块,他分不清是痛苦多点还是愉悦多点,只是遵从本能,抚摸自己,使劲地磨蹭起来。
乔玉玩了一会儿,换个姿势躺在床上,仰面朝天,尽可能把两条腿折起向上抬,弯曲身体,暴露出蠕动湿透的pì_yǎn穴。那拿起手机又拍一张照发出去,平且配上文字:“主人,贱奴的sāo_xué好痒,流了好多水,按您的吩咐把整串珠子吃下去了。可是还不够,sāo_xué痒死了,好想要主人的大jī_ba,求您肏翻我吧!”
他刚刚按下发送键,就听到敲门声响起,登时,吓得pì_yǎn一紧。
“小玉,干吗呢你,快开门!”
是大哥的声音,好不容易才说服对方不逼自己去诊所,乔玉不敢拖拉,马上披浴袍开门去了。他跳下床,体内的珠子碰撞摩擦,刺激着敏感的内壁,让他险些腿软地摔倒在地。
乔谨看着他问:“每天晚上躲在房里不出来,你在干什幺?”
“什幺都没干,我洗澡呢。”
“你的脸怎幺那幺红?”
“有吗……可能水太烫了吧。”
乔谨摸了摸他头发,湿的,又说:“为什幺不吹干?这样会容易感冒的。”
乔玉只穿着一件白色浴袍,底下的身子戴着束缚扣,pì_yǎn里塞满珠子,就这样站在自己大哥面前,充满了不安全感和心虚。他甩开乔谨地手,装作不耐烦道:“你有完没完啊,婆婆妈妈的,我要睡觉了。”
“小玉……”
不等大哥说完,乔玉赶紧甩上了门,反锁。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直到乔谨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大松一口气。
乔玉每天晚上都要玩弄自己,却又每天都得不到满足,整个月过去了,他好像在生和死之间来回走了三十趟,如果主人再不召见,他就要因为欲求不满而爆血管死了!
幸好,他在临死之前,总算盼到了主人的回应。
虽然只是一条信息,上面写有一个时间和一个地址。
林瀚文约他晚上十点在ktv见面,并且还要他把pì_yǎn扩张好,塞入拉珠。
乔玉偷偷摸摸从家里翻窗离开,今晚他特意打扮过,穿了一件黑色紧身工字背心,还有松垮垮的迷彩裤,他还佩戴了有点像颈圈的银色链子,还有亮晶晶的耳钉,整个青春娇嫩的形象完全发挥出来了。
他到达ktv以后,根据号码找到包房,推开门进去。
下一秒,包厢里响起了口哨声,乔玉发现,连同自己的主人,总共有四个大男人在里面。
乔玉愣了愣,有点意外,一一看过去,全是成熟型的男人,个个西装革履的精英派头,不过还是主人最好看了。他走过去,犹豫了一下,说道:“主人,我来了。”
他察觉到其他男人打量自己的目光,就像带了钩子一样,穿透衣服直入皮肉,他不安地吞吞口水。林瀚文放下酒杯,皱了皱眉头,“你迟到了。”
乔玉赶紧摸出手机一看,十点零五分,赶紧说:“下面是步行街,计程车开不进来,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