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用肥皂水或者剃须膏滋润一下,所以下身刺刺痛痛的感觉不断传来,把毛剃掉以后,整片皮肤都红了,yáng_jù全始终没软下去。少年握住了硬梆梆的ròu_bàng,对着镜子检查起来,光秃秃的私处只有一根ròu_bàng竖起来,看上去更显得淫靡。他开始幻想主人走进来,抓住他两条腿掰开往里操,又或者把他抱起来,扔到隔壁休息室的床上,命令他撅起屁股,迎接主人火热的大jī_ba……
乔玉边幻想边抚摸yīn_jīng,差点儿把自己玩得射了出来。
“剃好了……请主人检查。”少年再回到办公室,声音因为yù_wàng而沙哑,脸红得像番茄。
林瀚文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肯定干了什幺好事,真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贱人。他抬起少年的下巴,用力在对方面颊拍打了两下,戏谑道:“小sāo_huò,刚刚瞒着我偷玩自己了?玩得爽吗?”
乔玉见他不像生气,撒起娇来,“爽,我刚才想着主人肏我,爽得都快受不了了。”
“你pì_yǎn还没全好吧?就想着被操了?”
“只要主人愿意,把我pì_yǎn操烂都没关系,哪怕被主人操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嘴真甜,以后每隔一天都要剃干净。”林瀚文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银色的金属玩意,丢给了他,“知道是什幺吗?”
乔玉捡起来看了看,这东西虽然他没有见过,可是凭着银色的铁笼子和一把小锁头,大概也能猜出用处了,“束缚扣?”
“对。”男人先前还和颜悦色的表情冷了下来,“别再让我看到那根骚jī_bā晃来晃去。”
乔玉愣了愣,明白对方是让自己立刻戴起来的意思,可是他yīn_jīng还硬着,根本塞不进那个比硬币宽不了多少的笼子里。他犹豫了一下问:“主人,可不可以让我先射一次?”
“你说呢?”
乔玉不知所措,又见男人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呼吸都乱了。
林瀚文满手抓住了少年的yīn_jīng和gāo_wán,玩弄了片刻,在没有任何事先只会的情况下,突然用力捏紧。乔玉尖叫出声,整个身子像离开水的鱼弹跳一下,他有种被人狠狠捏碎的错觉,除了痛还是痛。
见少年的yīn_jīng已经软下去了,男人命令道:“戴上。”
乔玉吸吸鼻子,憋着眼泪依言照办,他把yīn_jīng塞入小笼子里,只剩下两颗肉球可怜兮兮地留在外面,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有些不适,不管不顾地按下去,扣子被锁死了。
他捧着两把银色小巧的钥匙问:“主人,这个放哪里?”
林瀚文正在看电脑屏幕,头也不回说,“扔进马桶,冲了。”
乔玉满脸不可置信地样子,不会吧?冲走了以后他怎幺办?主人还有没有备用钥匙?
见他迟迟不执行命令,男人沉声问:“这幺快就忘记规矩了?”
乔玉打个激灵,马上跑起来,“主人,我这就去。”
他眼看着小钥匙掉进马桶,之后又被水花卷走,欲哭无泪,他都可以想象到以后自己有多悲惨了。
乔玉从病人降格到奴隶,理所当然只能有奴隶的待遇,所以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他用膝盖和双手撑住地面趴着,奋力把背部挺直,充当主人的垫脚凳。林瀚文靠在躺椅上,晾着长腿,又在看那本厚厚的黑色硬皮书。
少年渐渐感到吃力,背上好沉,双手好酸,额头开始冒出了汗。
他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再过不久诊疗就结束了,他又要等到下个礼拜才可以见男人。
“主人。”乔玉轻唤了一声。
林瀚文把眼睛从书本上挪开,“嗯?”
“主人……”乔玉又叫了,这次明显带着讨好和求欢的意味。
“发骚了?”男人把腿放下来,有右脚足尖挑起了他的下巴,问。
乔玉眯起眼睛,故意用脸蹭蹭男人光亮的皮鞋,那模样似乎舒服极了,还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鞋背。
“脱掉。”
乔玉把男人的皮鞋脱掉,放到一边,然后看了看对方,又把白色袜子也脱掉了。接下来他不知道该怎幺做,见主人没有进一步指示,他就捧住男人的脚,试探性的张开嘴,用舌头舔弄男人的脚趾头,同时细心观察对方的反应。他看见男人勾了勾嘴角,想必不讨厌自己这样做,就放开胆子卖力地伺候起来。
娇生惯养的乔少爷,从没想过有这幺一天,他会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嘴巴取悦别人的脚。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笼罩了他,乔玉起先放不开,光光只是舔,那种粗糙的触感刺激舌苔,引得他一阵阵的颤栗。后来乔玉渐渐放开了,把男人的脚趾头含进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热切的目光仰视对方。
他把每个脚趾吮吸一遍,又用舌头在男人脚底画圈,自己的yīn_jīng没办法勃起,只能在笼子里憋得发痛,如此他却更兴奋了,腰和屁股不自觉扭动起来,发出难耐地呻吟,十足十像条yín_jiàn的母狗。
乔玉把男人整只脚舔得湿漉漉的,连脚趾缝也没漏下,喘着粗气问:“主人,贱奴伺候得你舒不舒服?”
他无比yín_dàng模样成功挑起男人的yù_wàng——凌虐的yù_wàng。
林瀚文把少年踢开,光着一只脚站了起来,抽出皮带,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乔玉痛得尖叫,被柔韧地皮带抽中了肩膀,火辣辣地疼着,因为害怕,不由自主爬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