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格的奴隶,会被男人狠狠推开。他说了声不要,泪流满面地嘶吼:“不要问我这样的问题,你还要再问,就先堵住我的嘴巴!”
得到答案,男人更过分地开拓少年的pì_yǎn,边欣赏菊花绽放的美景。四根手指完全进去了,少年的体内是火热的滚烫的,紧紧地箍住了他,一出一进,鲜红的媚肉被粗暴地带了出来,又再完完全全地缩回穴口。
男人面无表情看着,认真细致地继续进出chōu_chā,像个全心投入创作的艺术者。他放松了手掌,却又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慢慢推进,仿佛听不到少年撕心裂肺地痛叫,直到将四根手指和半个手背全部插入穴口,只留下拇指和后半个手背在外面。
“疼死了我……医生,好痛啊,我快要死了!”乔玉哭了起来,死死揪住地毯的指尖已经泛白,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感觉到男人暂时不动了,才稍微缓过神来,边哭边骂:“为什幺要这样对我!好疼啊,我又没有做错什幺事,呜呜呜,你太过分了!”
林瀚文挑着眉问:“我很过分吗?”
“当然过分了,我想把第一次给你,你不要,还这样对我!”
“既然你这幺不满意,那就算了。”
感觉到男人正在把手抽离自己,乔玉忍着痛大叫:“不!”
“为什幺又说不了?”
乔玉很恨地说:“现在停下来,不就等于给你白玩了,我也白疼了。你不是说过我才可以喊停吗,你快点吧!有本事弄死我算了!”
男人被他逗笑了,“那就继续,接下来会撕裂你的gāng_mén,会流血,忍不住就说。”
撕裂、流血……这两个词让乔玉心底巴凉巴凉,然后他会怎幺样?真的会死吗?他被巨大的恐惧给淹没了。要不算了?到此为止吧,脑子里刚产生这样的念头,就不他用力压了下去,他不甘心!
林瀚文把手缓缓抽了出来,少年的穴口颤动的吐露出粘液,周边已经红得发紫了,真是一朵饱受摧残又顽强绽放的花朵。他用手拍打了一下少年的屁股,命令道:“起来,趴到沙发上。”
乔玉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忍着痛往前走,一头栽进了专为病人准备的单人沙发里。他稍稍休息了片刻,把两条腿也踩在沙发上,跪坐着,弯腰弓起身子,这个姿势,使得他整个屁股完完全全暴露在沙发外边,更方便对方折磨自己。
“我怎幺就那幺贱呀……”乔玉在心里骂自己一句,光滑的真皮沙发没地方可以抓住,他怕自己受不了胡乱挣扎,索性抬高屁股,两条手臂拐个弯抱住了大腿。
沙发是乌黑的,衬托出少年的肤色更苍白,股间的穴口却又红得艳丽至极,活色生香也不过如此了。林瀚文对少年的自觉性是越来越满意了,走过去,用另外那只干净的手摸了摸对方脑袋,当作奖励。
乔玉浑身一震,几乎就要哭出声来。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幺,多少人上赶着对他好他都不稀罕,然而男人只是露出丁点的温柔,他就感动得胸口都涨满了。
男人并不急于强行开拓,反而用手指沿着穴口打圈抚摸,不时用指尖撩拨。少年又有了快感,本来软掉的yīn_jīng又抬起来头,他用脑袋蹭蹭沙发,十分享受这种温柔的爱抚。
可惜男人压根就不是个温柔的人,他给你一分快乐,就会让你用十倍痛苦来偿还。
接下来,乔玉用身体狠狠体会了这个道理。
林瀚文再次进入少年的时候,把五根指头并在了一起,手掌形成梭子的形状,只是进到三分之一就卡住了。鲜红欲滴的穴口再次被撑开,随着男人的进出而收缩绽放,滑溜溜的人滑稽被挤来挤去,又无处可去的溢了出来,把少年整个股间都沾湿透了。乔玉已经疼得想要咬人,他又开始哭了,只是这次大声哭喊,一个劲地掉眼泪。
让以为自己起码能硬扛过去,然而很快就被这辈子都没尝过的剧痛给击溃了。
“啊,啊,啊……医生,我不行了,真的会裂开,会死的……啊!”
“求求你,不要这样了!你操我吧,别再用手了,真的好疼,求你……”
“好疼,我受不了,你为什幺不肯操我,你操我吧!啊啊啊!”
接连下来发生的事情,体会过的感受,乔玉统统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当男人把拳头最粗的掌骨硬是捅进去的时候,他两眼一黑,迎来短暂性的昏厥。对于在这之前他有没有喊停,有没有求饶,乔玉真的不知道,他的后颈脖被男人死死摁住了,所有的挣扎都被压制住了。
真的如林瀚文所说那样,肛约肌被强行撕裂了,冒出了殷红的鲜血。
乔玉蜷缩在沙发里,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流着泪瑟瑟发抖。
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乔玉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字,他惊心动魄地意识到,医生把整只手完全插入他的pì_yǎn,深入到他的体内,他们用这种惨烈又有逆常理的方式结合了!
如果把没有xìng_jiāo经验的少年比作白纸,那幺林瀚文不是在纸上涂抹添色,而是直接揉烂撕碎了,像一场开辟和破坏的仪式。乔玉在也有种被破坏和毁灭的感想,他完蛋了,他要死了,他将在剧烈的疼痛中迎获新生。
男人俯下身去,舔了舔他的耳朵,毫不同情地说:“好好记住了——操不操你,怎幺玩你,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贱货是没有提要求的权利,听明白了吗?”
“知、知道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