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腾的意思是汉朝的来援大军要是想突围,肯定是走南门,于是就叫自己的儿子杨飞龙把守南门,让治无戴、治元多这哥俩把守两翼,是个清闲活儿。
没想到的是,哥俩这两口刀还真不含糊,一个刀斩了李异的副将,而且还伤了李异,一个削了李蒙的两名副将的首级,而且还打得李蒙抱鞍吐血,打这儿都成了名将,羌、胡两族的勇士!
治无戴这两天正美不姿儿的回味自己的胜仗呢,忽听探马来报,说一员汉将单枪匹马来闯营解围嗯……只是个小小单丁何足挂齿?就问帐前众将道:“哪位将军愿意前去擒来这员汉将,献在本帅的帐前?”
帐下有泸水胡的大都督沙米罕踏出队列,他可是众多秦胡族中成名已久的勇士大将了,曾经跟随伊健妓四下征讨,收服了不少周边的胡族部落,可谓是军功卓著啊!
这次被招到阵前,本想多多建功,却不被重用,听说有来闯营的,心想元帅不屑亲自动手,还是我去把他拿来,总不能空手而来,再空手回家去,寸功未立,那样我就该遭父老乡亲们的嘲笑了!
沙米罕请命出兵,治无戴就拨给他二百名兵卒,让他前去擒拿汉将,事不宜迟,老将军上马擎棍,问过探马如今文聘杀到了什么地方,就赶马来追文聘。
这个时候,敌军已经不敢再阻拦文聘了,纷纷叫喊吓唬,就是不敢近前,文聘前途无阻,穿出右军营大帐,直奔长安城前跑去,正跑着呢,就见从斜刺里杀来一哨人马,为首一员胡族将官。
此人头如麦斗,膀赛牛驼,蓝脸膛,红胡须,扫帚眉,钢铃眼,鹰钩鼻子底下一张血盆口,压耳的毫毛是扎里扎煞,皮盔皮甲皮裤,胸前狐狸尾,脑后雉鸡翎,皮铛带刹腰,足登黑漆皮的皮靴,跨下马是一匹铁脚青鬃兽,掌中使一根铜梢虎尾棍。
沙米罕心想:“我的力气大,膂力过人,武艺却不算精湛,汉朝人的武艺好,所以我不能让他先手,我得先砸他!要不然自己就很难先声夺人了啊!”
所以沙米罕也不多言,把大棍抡圆了,照着文聘的脑袋就砸过来了,文聘一看,面前这位怎么说也是一位有点来头的将军,怎么也这么不识礼数啊?!
文聘把马回过来,看大棍快砸过来了,就拿枪尖找棍头,这个枪法是韩荣所授文聘枪法中的独特绝招,这招叫破棍枪,顾名思义,专门破使棍大将的,有点类似独孤九剑啊!怕那个破这个地!
“堂!”
一声脆响,这可就顶上了,这手枪有个技巧,棍分前、中、后三节,力道实际上全都集中在前稍,往外搪大棍不能顶这,那就叫硬碰硬,光叫劲了。
这最虚的地方就是中节,力量最弱,往外封大棍就冲这下手,所以这是一手险招,但是韩荣教授徒弟枪法时非常的严格,手头都很准,所以文聘有把握,枪向前伸,也没用全力。
“堂!”
这一枪顶在棍上,棍头就朝了后了,震的沙米罕两膀发麻,好悬大棍没撒了手,再一看自己的手心,心下惊呼道:“呀!我这双手竟然血津直冒,这家伙好大的力气啊!”
二次照面,沙米罕再抢上风头,横棍就向文聘的腰里扫了过来,这叫推山入海,文聘大枪一立,“当啷”一声,把沙米罕的棍给拦住,紧接着枪头一翻转,舞一个花儿,枪头就砸在棍身上了。
“啪……”直砸得沙米罕是前把脱手,棍头就落了地了,沙米罕知道这不是一般人儿了,他是身经百战的将官,见多识广,就把棍交在左手,勒住马对文聘说道:“且慢!这员汉军将将,你能磕开我的大棍,必定不是普通的将领,想来必是一员大将,请问你的尊姓大名,为何要闯我围困长安的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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