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喜形于色,卢植、袁绍、丁原更是笑出声来,董卓阴沉着脸,对身旁的李儒说道:“胡赤儿、赵岑、胡轸、张济、王方五人解释军中勇将,居然不敌区区一个吕布?!难怪丁原敢跟我针锋相对!?”
吕布横兵刃施礼道:“他们都是董大人的心腹将官,吕某不敢造次,未曾枉杀一人,如今胜负以判,不知董大人还有何话可说?”
董卓一乐,说道:“你果然神勇过人,我董卓钦佩万分,此时此刻,吾夫何用?!”
吕布先前与王越、左傲冉结下的闷气在这一仗中发泄一空,一拨马头,向骑射场外而去,吕布胯下之马也算良驹,但是却并非是上好的宝马,本来得了一匹赤炭火龙驹,左傲冉左傲冉生生震死,如今这匹只是普通的鲜卑战马而已。
吕布身大体沉,本就骑不料一般的战马,如今又是一连串的厮杀,战马疲不能支,仅仅抛出了五十多步,战马前蹄一软,轰然倒下,要不是吕布身手矫健,定被摔个狗抢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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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府邸
众歌女一边吹拉弹奏,一边轻启朱唇,唱起了那首歌舞界十分流行的《黄鹄歌》,而另一众歌女也开始舞动衣袖,为正处于烦心之中的董卓解闷。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
远托异国兮乌孙王。
穹庐为室兮旃为墙,
以肉为食兮酪为浆。
居常土思兮心内伤,
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众歌女舞起了那一丈长的衣袖,只见一对对衣袖凌空飘逸,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舞起腰来,绕身若环,柔若无骨,更凸显出红昌那曼妙灵动的舞姿和纤侬合度的身段,柔、美、媚集于一身。
李儒看得出董卓无心歌舞,心中烦闷异常,于是拍了拍手,说道:“停下来,不用跳了,都退下吧。”众歌女停下舞姿,向董卓微微施礼,而后尽数退下。
歌女退下后,李儒说道:“主公有事萦怀,形诸於色,想必是为了吕布的事。”
“正是!”董卓叹了口气道:“那丁原与我誓不两立,吕布又如此英勇,不仅是他的手下,而且还是他的义子,岂不是令我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一般。”
李儒接着说道:“在骑射场上,吕布骄狂无礼,主公最后反而以礼相待,想必已有网罗之意。”
“确有此意!”董卓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哀声道:“但是……只怕行之不易。”
“其实不难……”话说了一半,李儒看了看正在为董卓揉肩捶腿的两名侍女,那意思就是说,此等大事小心隔墙有耳,更叫不能让下人听了去。
董卓哪能不明白李儒的意思,一摆手道:“你们先退下。”两名侍女走后,董卓急忙追问道:“如何不难?”
“晚生听说,那丁原一向以清廉自命,自奉甚简,如此个性,待人多半悭吝不夆,主公可曾注意到吕布的那匹坐骑?”李儒道。
“并非良驹,是以才会失蹄仆跛。”董卓道。
“这才是关键所在,主公所骑的那匹赤兔马,乃是万中不得其一千里驹,但不知主公可舍得以马易人,收买吕布!”李儒道。
董卓指着李儒道:“哈哈哈!你不要拿话激我,吕布神勇,你我有目共睹,得一吕布,胜过十万雄兵,我怎么会舍不得,只怕区区一匹马……不知是否易得吕布归顺之心。”
李儒一笑道:“只要主公舍得,晚生自有把握。”
“如此大事,可不能有戏言哦?”董卓道。
“晚生不敢!”李儒微笑着说道:“俗语说:宝剑赠烈士,良驹配英雄,吕布若得赤兔马,胜过百万金珠,只要以赤兔马为饵,再怀之以德威,动之以功名,不愁吕奉先不归效主公麾下。”
“嗯,如果当真如此,记你大功一件。”董卓拍着李儒肩膀道。
李儒深施一礼道:“晚生全力以赴!”听得这话,董卓大喜过望,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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